他跪坐在白鶴庭身前,用一隻手鉗制住他的腰不容他躲,另一隻手用力掰開溼淋淋的臀瓣,蓄勢待發的性器抵住了因緊張而不斷緊縮的穴口。
白鶴庭身體一顫,又驀地向上彈起,駱從野的胸膛壓了下來。
他將身下人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抱進懷裡,嘴唇輕蹭那修長的脖頸,呢喃著喚他“將軍”。
可白鶴庭聽不見他的聲音,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粗硬異物在撕裂自己。
“我實在……”駱從野緩緩向前挺胯,嗓音又悶又啞,“忍不住了。”
oga發情期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交合,但容納這根亢奮的肉刃還是有些吃力,緊緻溼滑的肉壁不斷擠壓龜頭,前所未有的滅頂快感沖垮駱從野的全部理智,他猛地一頂,粗長陰莖破開軟肉,又擠入一截。
白鶴庭揚起脖子叫出了聲。
潮溼狹窄的空間中充斥著二人交疊的急喘,駱從野托住他的後腦扳回他的臉,另一手自頸下穿過,扣住了他的肩膀。
他用額頭貼著白鶴庭的額頭,鼻尖貼著他的鼻尖。
是連呼吸都交融的距離。
雨夜太黑了。
駱從野抬頭又低頭,吻住他眼下的那顆淚痣,在oga失控的痛吟中,將自己全部送入了他的身體。
他裡面太緊了。
所有感官一時間全部集中在交合處,駱從野將人禁錮在懷裡,沉沉喟嘆一聲,開始緩而重地聳動腰桿。陰莖整根抽出,再猛一挺腰整根插入,胯骨每一次都嚴絲合縫地撞上臀部軟肉。
包裹自己的緊穴一點一點被蠻力搗開。如此抽插數十回,懷中人漸漸失了聲,只是隨著他的頂弄小聲抽氣。駱從野後知後覺地停下動作,往二人腹間摸了一把,白鶴庭那根漂亮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
駱從野精通搏鬥、射箭、騎術,知道如何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可護衛團不會教他們做這檔子事。初經人事的年輕alpha低垂下頭,高挺的鼻樑貼著oga汗溼的側臉,在喘息間懊惱地問:“是不是疼?”
但他沒有得到答覆。
白鶴庭從不示弱,他是不會喊痛的。
駱從野收緊了扣著他肩膀的手,無措道:“我……”
白鶴庭沒有說話,只抬起右手,虛抱住他的背,小幅度地輕撫了兩下。
駱從野喉結一滾,湊近他的耳邊,試探著用舌尖裹住他的耳垂,輕柔地吻他。見他喘息漸急,又一路向下,一點一點吻他的脖子,一直吻到短袖衫領口露出來的那一小段鎖骨。昂揚的性器在穴口處淺淺抽插幾回,待那地方再次淌出黏膩愛液,才沉下腰,將性器慢慢插了進去。
白鶴庭的神志在清明與混沌之間浮沉。
他在戰場上體驗過各式各樣的疼痛,卻沒有一種像現在這樣,疼痛中竟升起一絲怪異的痠麻。
體內那根東西沒像剛才一樣直進直出,而是控制著力道和深度,在淺處溫柔地抽送。可抽插的動作慢下來,那絲絲縷縷的痠麻快感竟成倍放大。他成了一條漂流在海上的無舵的船,起起伏伏,隨浪顛簸,終點彷彿就在眼前,卻怎樣都無法抵達。
交合處逐漸響起淫靡的水聲,白鶴庭嘶啞的呻吟聽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
駱從野吻掉滾落到他脖頸上的一滴熱汗,輕聲問:“還疼?”
白鶴庭雙腿癱軟地張開,蹙著眉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要他深一點,還是快一點,兩條手臂都攀上駱從野的後背,嘴裡渾渾噩噩地念:“難受……”
駱從野撐著地面跪坐起身,握住他重新勃起的陰莖,一邊替他擼動,一邊加快了在他體內抽送的速度。
前後夾擊的快感迅速傳遍四肢百骸,白鶴庭的呻吟陡然拉高,腰臀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動作,後穴收縮著絞緊了那根快速進出的堅硬性器。
駱從野的喘息越來越重,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放開在手中輕輕跳動的陰莖,雙手撐在白鶴庭身體兩側,堅硬的胯骨在臀肉上拍出啪啪啪的連綿脆響。肉刃在緊縮的肉壁上急速摩擦,白鶴庭的腿根突然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顫抖。駱從野猛然往深處一頂,白鶴庭仰頭高叫出聲,濃厚精液噴射在兩人腹間。
雨不知何時停了,星月一齊自雲後探出了頭。
星光灑滿駱從野的背,卻照不清他的臉,他扶住白鶴庭的腰,把還硬著的性器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
他沒有見過這樣的白鶴庭。
明明年長自己許多歲,此時卻半睜著一雙懵懵懂懂的眼,目光似被撞得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