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他被那根不知疲倦的東西插得欲生欲死,嗓子也喊得啞了。直到一個溼吻突然落上後頸,才本能地湧起一抹緊張,抬手去推駱從野的頭:“別……”
他手上一點兒勁兒都沒有,駱從野把那手抓進手心按在床上,輕聲安撫道:“不咬。”
“不是……”白鶴庭情不自禁地弓起後背,難耐道,“別舔……”
腺體在性愛中高度敏感,駱從野剛含住那紅腫之處,白鶴庭突然蜷起腳趾,哆哆嗦嗦地噴了精。
嬌嫩肉壁抽搐著箍緊,快感一瞬間傳遍四肢百骸,駱從野不敢再吻那誘人的腺體,扳過他的臉含住他的唇,在幾十下快速衝刺後拔出了箭在弦上的性器。
濃精順著oga的渾圓翹臀流了下來。
白鶴庭覺得自己像在熱汗裡溺死了一回,半晌後才回了魂,可抵在腿根處的那物竟不見疲軟,躍躍欲試地往他臀縫處又頂了頂。
“不要了。”白鶴庭縮腰躲開,嗓音啞得不成樣子,“明早,我還要覲見陛下。”
這話說完,貼在身後的炙熱肉棍果然不再動了。
駱從野從他身上翻身下來,在他身邊仰躺了片刻,從床上坐起身來。
他的雙腳剛踩上地面,白鶴庭又問:“你去哪兒。”
駱從野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給您打水。”
“不洗了,我累了。”白鶴庭仍趴在床上,閉著眼道,“給我資訊素,等我睡著再走。”
駱從野再次嘆了口氣。
白鶴庭輕嗤了一聲。
小小年紀,怎麼有那麼多煩惱,竟嘆了一晚上的氣。
他用手指敲了敲身旁的位置,示意駱從野躺回來。
駱從野坐回床上,撿起丟在一邊的睡袍,一邊給他擦拭,一邊細細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確認沒出現新的傷口,才躺回他身邊,把人攬入懷中,輕輕撫摸他右肩上的舊疤。
“癢。”白鶴庭縮了下肩膀,把臉埋進他的胸口蹭了蹭。
駱從野低頭看著他。
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陣營,那麼,他有且只有一個選項。
站在這個人的身前。
“之前說,今生都不會成婚。”駱從野低聲問,“當真?”
白鶴庭在南方沒睡過什麼好覺,此時被溫柔的alpha資訊素包裹,早就困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