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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3

心臟,又在不知不覺間生了根,發了芽。

他被那野蠻生長的強壯根系勒得幾乎窒息。

他很清楚,即使白鶴庭不排斥情愛,也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夠肖想的。

即使不是儲君,也得是一位公爵才配得上白鶴庭的身份。

而他只是一個賤如草芥的私生子。

“至少……”他用鼻尖蹭了蹭白鶴庭發燙的臉頰,輕聲對他說,“讓我一直待在您身邊吧。”

白鶴庭停下玩弄他性器的手,認真道:“這樣就不痛苦了?”

怎麼可能。

但駱從野點了點頭:“對,您在我眼前,我才能把心放下。”

白鶴庭完全無法理解這小孩前後矛盾的說法。一會兒說在一起很痛苦,一會兒又說想待在自己身邊。更重要的是,把裴銘之子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聞不問,這才是對他敏感身份的最佳掩護。

見他遲疑不決,駱從野追問道:“行嗎?”

白鶴庭緩緩抬手,拇指按住他蹙起的眉心,往開揉了揉。

但是,他都已經長得這樣大了。沒有人會記得那十幾年前僥倖逃過一劫的、無關緊要的私生子。

“我同意了。”白鶴庭妥協道,“明日,我讓邱沉與你交代需要注意的事。”他手指向下,滑過駱從野高挺的鼻樑,最終落在那嘴角下垂的唇上,再次催道,“別再磨磨蹭蹭的。”

他似乎看到那唇角向上揚起一點,但還沒看個清楚,自己的手已經被拉到一邊,駱從野的臉也湊了過來。

白鶴庭覺得他在侵略自己的嘴。

駱從野確實在侵略他的嘴。

他彷彿要將所有的不甘都發洩在這個吻裡。他用力吮住白鶴庭的舌頭,將他的臀向上一抬,性器抵住那緊縮的入口,往裡頂了頂。

白鶴庭登時哼出了聲,雙手死死摟住了他的脖子。這種事他們已經做過許多次,但這一次不同,這一次不是發情期的生理任務,不是慾望支配他,而是他掌控慾望。

能夠主宰身體的認知讓白鶴庭異常興奮。

駱從野忍耐不住,掰開他的腿沉腰一頂。

“嗯——”白鶴庭倏地仰頭,在他背上劃出幾道帶著血絲的紅印。

他裡面又緊又澀,駱從野艱難地挺入一半,低頭在他脖頸上落下一道溼潤的吻痕,啞聲道:“你抓我抓得好疼。”說完,又小聲道,“咬得也疼。”

沒有進入發情期的身體難以承受他的尺寸,白鶴庭疼得白了臉,咬著牙說:“那你滾出去。”

怎麼可能。

“一會兒就不疼了。”駱從野道。

他把白鶴庭的臉扳回來,吻掉他鼻尖冒出的冷汗,分出一隻手摸到他疲軟的慾望,握在手心裡一邊揉,一邊徐徐挺送下身。

白鶴庭突然回過味兒來,適才那話他連敬語都沒有帶,正要開口罵,駱從野猛一挺腰,用一個蠻橫的吻堵住了他的嘴。

他極少進得如此魯莽,白鶴庭痛得渾身緊繃。

龍舌蘭酒資訊素帶來的壓迫感比剛才更甚,白鶴庭第一次在清醒中認識到,不論這個人看起來如何乖順忠誠,歸根結底,仍舊是一個不知何時會對他露出尖牙的alpha。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些什麼,駱從野分開唇,給他留出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白鶴庭有氣無力地罵出兩個字:“混賬。”

捱了將軍的罵,駱從野竟只是“嗯”了一聲,再度吻了下來。

那根漂亮的陰莖在他手中很快充血挺立,他鬆開手,順著那流暢的腰部曲線摸了上去,最後停在胸口,用拇指輕輕撥弄他小巧又敏感的乳頭。

白鶴庭立刻承受不住地扭了幾下身子。

駱從野手上發力,將他按在原處,下身也同時往深處一頂——

肉穴抵抗似的驟然收縮,入侵的那東西卻耀武揚威地脹大了一圈,緩緩抽送了起來。

他們數月未做,快感來得比以往都要迅猛,駱從野才插了幾下,白鶴庭便被插得軟了腰,交合處也響起了情動的水聲。駱從野脫掉他的睡袍,托起他的後頸將人按進懷裡,與他胸貼著胸,腹貼著腹,每一下都頂到極深,再抽出至只剩一個頂端。淫液隨著抽插溢位穴口,二人腹間也是黏糊糊的,全是白鶴庭身前那物冒出的水兒。

他裡面比發情期更緊,卻更加溼滑,駱從野深吸一口氣,把人翻了個面,從背後抱著他再次進入,尋著他的敏感點用力地頂。

低沉的喘息蒸紅了白鶴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