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在床事中如此剋制,這副極力忍耐的模樣只讓alpha愈發血脈僨張,他粗喘著吻白鶴庭的耳朵,性器隔著衣料往他臀上頂了頂:“沒事的……邱副官已經把這棟樓清空了。”
白鶴庭轉過頭看他。
他的唇角不經意間蹭過了駱從野的下巴,像是一個若即若離的吻。
應該早一點想明白的。
五歲的時候,他也曾以為自己能夠幫得上那隻小鳥。可事實是,從撿到麵包的那一刻起,他與麵包的故事就已經進入了離別的倒計時。
而這天真的小孩,對可能發生的危機仍舊一無所知。
是時候把這個暖烘烘的傢伙送走了。
他面色緋紅,薄唇緊抿,眉眼中卻讀不出什麼情慾,駱從野沸騰的血液在這沉默的注視中降了一點溫,也找回了一點理智。
這間房太過簡陋,那床的尺寸一人睡都有些勉強,更何況上面只鋪了一張材質低劣的粗糙墊子。
這裡不應該是將軍過夜的地方。
他抽出手,把被愛液濡溼的手心在褲子上蹭了蹭,低聲道:“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白鶴庭卻忽然抬起頭,吹滅了桌上搖搖欲墜的危險燭臺。
“哪兒……”他伸長手臂,往回撈駱從野的脖子,輕聲道,“哪兒也不去。”
冷杉資訊素很快盈滿了侷促的空間。
“就在這兒。”
黑暗中,一雙柔軟的嘴唇輕輕貼上駱從野的下巴,又一點點向上,摸索似的,含住了他的下唇。
有那麼幾秒,駱從野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他像一個未經情事的毛頭小子,任白鶴庭捧著他的臉,吮他僵硬木訥的舌頭。
待他回過神來,耳邊是舌吻攪弄出的曖昧水聲,還有白鶴庭很好聽的喘,這聲音堪比最上等的春藥,待他再次回過神,已經將白鶴庭推在了牆上。
這一下沒控制住力氣,白鶴庭的後背撞上磚牆時發出一聲很重的悶響。駱從野把手墊到他的背後,揉捏著他的肩胛骨,語氣慌張道:“磕疼了嗎?”
白鶴庭再次吻住了他的嘴。
他一邊踢掉自己腳下的靴子,一邊去扯駱從野的褲腰,將那又燙又硬的東西解放了出來。
像是從一個極端進入了另一個極端,剛剛還在竭力忍耐的人現在卻在蠻橫地掃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