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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2

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駱從野手下的筆尖。墨汁在棕色紙張上快速洇開,留下了灑脫利落的黑色線條。

駱從野放下筆,問他:“還醜嗎?”

白鶴庭拿起了那張紙。

確實不醜了。

遒勁有力,一氣呵成,是幅好字。

“還行吧。”他如此評價。

駱從野呆住。

這三個字他寫得比自己的名字還要熟練,此刻終於忍不住開始懷疑將軍的審美。

白鶴庭用手指輕觸紙面上自己的名字,輕聲道:“你說得不對。名字,代表有人在意你。”

不在意你的人,是不會想要給你取一個名字的。

“有人在意你。”駱從野脫口而出。

說完,又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改口道:“您。”

白鶴庭心不在焉,沒有訓斥他的無禮:“你在某些方面和我很像,我救了你,所以你會對我無條件忠誠。”

只是,此刻他已經開始質疑自己的忠誠。

白逸怎麼會是那個……

在駱晚吟口中,被千刀萬剮似乎都不足以解恨的……

他的父親。

“但是。”他平淡道,“我之所以會救你一命,是因為你的父親曾經有恩於我。”

駱從野一怔。

困惑他多年的謎題終於有了一個合理的答案。

他冷冷地嘆了一聲:“那他還算做了件好事。”

“你沒有必要這麼恨他。”也不知是在說服他,還是在說服自己,白鶴庭繼續道,“一個alpha本來就可以標記很多oga,像他那樣的身份,有幾個私生子沒什麼奇怪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駱從野靜靜望著他的側臉,片刻後,向他的方向跨出半步,將他困在了小桌和牆面的狹小空間裡。

“但一個oga只能被一個alpha標記。”他從背後抱住白鶴庭,嘴唇緊貼著他的耳朵,動作如交頸的天鵝般纏綿親暱,“我如果標記了一個o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這是一句不夠直白,但也不夠委婉的表白,白鶴庭這樣的聰明人不可能聽不明白。他抬手按住駱從野的後頸腺體,幫這不知死活的alpha糾正了一下措辭:“你如果標記了我,你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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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羅密歐與朱麗葉》,[英]莎士比亞

不讓塵(理智版):請嚴謹一點,這個故事發生時,莎翁還沒有出生。

不讓塵(放飛自我版):我的天吶,你寫架空文還糾結這個?

對於一個alpha而言,一個oga觸控他的後頸腺體,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釁。

駱從野與身前人貼得更緊了。

“放心,我還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條被白鶴庭解開又繫上的腰帶,那上面正裝備著一把他耗時四個月親手打磨而成的匕首。

白鶴庭的身體紋絲未動,但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alpha那堅硬的,充滿力量感的東西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身後。

“你在想什麼?”他用了警告的語氣。

駱從野又向前貼了一點。他屈起一條腿,卡住白鶴庭的腿,一板一眼地問:“您在一個alpha的房間裡摸他的後脖子,您覺得他應該想什麼?”

白鶴庭被他緊緊壓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隱隱作痛。

他喘了喘,沉聲呵斥道:“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腰帶連著匕首一起自腰間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

又被罵了。駱從野嘆了口氣,禮貌地詢問將軍的意見:“那,您想要我嗎?”

“不想——唔——”

oga勃起的陰莖在手中輕輕跳了跳,駱從野用拇指抹掉頂端冒出的清液,附在他耳邊輕聲道:“騙人。”

桌上的燭臺被震得一抖。

白鶴庭用雙臂撐住桌面,堪堪穩住了重心。他知道這得寸進尺的混小子是在試探他的底線,可這隻手已經過於熟悉他的身體,能夠輕易撩撥起他的慾望。

或者說,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隻手的撫摸。

駱從野的前胸緊貼著他的後背,有技巧地幫他撫弄性器,嗓音因控制著氣息而微微有些啞:“我的字……都叫您抓皺了。”

白鶴庭齒關緊咬,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裡溢位幾聲氣音似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