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齡的孩子。
“熱,熱,你們別煮我,讓我死的痛快點吧”陸萸喃喃自語。
一旁正在用細布帕子蘸水給她降溫的木槿聽了這句話,嚇得帕子都掉到了地上。
莫不是女郎君碰到什麼邪祟,奴婢要不要稟報使君夫人請高僧來驅邪?
“阿萸還沒好嗎?”陸弘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木槿胡思亂想,他自外間大步進來,身後還跟著陸婠和陸純。
木槿忙起身行禮:“稟大公子,女郎今日又發熱了。”
“阿萸這病來得兇猛,也不知是否來得及去華亭,她可是盼了許久”陸婠擔憂的開口。
陸純看陸萸熱得發紅的臉,不忍道:“待阿萸這次好了,我要帶著她練習騎射去。”
許是周圍說話的聲音將陸萸自噩夢中拉了回來,她緩緩醒來,虛弱的看著陸純:“阿兄說話可要算話。”
陸純忙欣喜的上前蹲在床前:“阿萸要快些康復,我這幾日便去給你物色小馬駒去。”
陸萸虛弱一笑,點點頭。
“阿萸莫怕,你身後還有陸氏”陸弘摸摸陸萸的額頭低聲道。
聞言,陸萸激動得睜大眼看著陸弘,眼眶緊接著便紅了,原來那天他看懂了她的反常,卻沒有懷疑她,反而來安慰她。
陸弘又伸手輕輕拍了拍陸萸的手背,然後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這是二人間才懂的默契,他手掌傳來的溫度,莫名的撫平了陸萸驚恐難安的心緒。
是呀,何必想那麼遠的事情呢,就算真像原歷史那樣發展,先淪陷的也是北方,江東還是安全的,更何況如今的陸氏肯定能護得住自己。
如此一想,陸萸豁然開朗,之後也不再噩夢連連。
如此又過了幾日,終於讓既擔驚受怕又糾結著要不要去找高僧的木槿大大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