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充斥著他的氣息,濃郁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她有些沉醉。
愣神時,溫語休一身潮氣,裡衣鬆垮的套在身上,緊實的肌肉露出大片,結實的腿部線條隨著走動讓裡褲變換形狀。
她看呆了,溫語休走到她面前時,她還傻傻盯著男人誘人的身材,隱約露出的腹肌,隨著他低沉的笑聲微微顫動。“怎麼?不認識了?”
祝悅卿回過神來,有些嬌羞有些懊惱,一時間分不清哪種情緒更多,但她泛紅的耳尖,出賣了她。
兩人許久未見,懷胎十月也是聚少離多,溫語休又十分憐惜她,不曾有過歡愉。眼下,無需多言,空氣中的燥熱就快將兩人點燃。
他俯下身來,不許她躲避,抵著她額頭,看著她慌亂羞澀的眼眸,微張的紅唇,只覺得喉嚨發乾,輕輕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
祝悅卿被他乾燥的手掌燙的一顫,他熱的滾燙,只是靠近就足以燎原。
溫語休也不管此時還是白日,鳳眸半眯,難掩的情緒化成炙熱的火,將她融化。
十月的鹽城秋風瑟瑟,院中落葉沙沙作響,屋內嬌聲連連,他沒了往日的剋制與溫柔,無論她如何哭鬧,也沒減少半分力度。
一雙冷冽鳳眸如今情慾萬千,他好似狐妖一般一味索取,她只能低聲哀求,時而露出羞人的嬌喘。
祝悅卿趴在他肩頭輕聲喘著,汗水打溼烏黑髮鬢,溫語休低沉的喘著粗氣,一雙大手依舊不得安分,一下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腰背。
看著他身上泛紅的抓痕,肩膀處一圈圈清晰的齒痕,手指劃過自己創造的印記。“疼不疼?”
溫語休低頭瞅了瞅,胸口悶悶作響低沉的笑著,“卿卿給的,怎麼會痛?這不是證明為夫功力依舊?”
抬手啪的一聲打在他胸口,小聲惱怒道:“都當爹了還沒個正行!”
他低頭吻在她的額角,清冷誘惑的聲音說道:“難道沒讓卿卿滿意?是為夫的不對,看來還的在努力一番。”說著就要翻身將人壓過去,祝悅卿緊忙推開,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
“嘶。”溫語休低聲一句,舌尖舔了舔牙尖,對著祝悅卿挑了挑眉,示意她往下看。
順著他的目光往下去,不滿道:“你沒完了?”
他也不敢太過火,剛回來就將人惹惱了還得了,乖順的幫她順毛,撫摸她的秀髮。
祝悅卿軟糯糯的問道:“你見過孩子了嗎?”
聞言,溫語休呆了一下,心虛的遮掩著。“剛回來,還沒來得及看不是?”
兩人剛剛在院中一見面,心中眼中只有彼此,哪裡還記得孩子的事,再說他對孩子的喜愛本就遠遠不及祝悅卿,在他看來能為溫家延綿子嗣是他的義務,能擁有和她共同血脈的孩子是他的人生一大幸事。
但是,孩子終究是獨立的個體,他會做到父親的責任,給與他父親的關愛,教誨,卻給不了他無私的愛,在這方面他承認是他自私。
“孩子小名叫阿承,他承載了我對你無盡期盼,大名還沒起,想著等你回來親自給他娶呢!”
“阿承,阿承。”嘴裡唸了幾遍,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挺好的,是我沒能照顧好你們娘倆,日後補償回來。”他心中的遺憾,說不盡道不清,太多太多的虧欠無以言表。
“大名就叫溫承祖吧,承載著祖父一生的志願,溫家以後也要承載在他身上,這天下山河我會盡力為他鋪好一條光明的路,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
祝悅卿推了推他,想起身穿衣,“在抱會。”溫語休手臂收緊,把她按回懷中。
“你還回來還沒去看祖母吧?”
溫語休笑笑,打趣道:“祖母不會怪我,她老人家知道我有多想你,才不會打擾我們。”
她對這個在床上不知羞的男人實在沒辦法,也只能隨他去了。不知躺了多久,汗都消了,祝悅卿再次催促他,這才戀戀不捨的拿起裡衣替她穿好。
生過孩子後的她身上多了一股韻味,好似青澀的果子微微泛紅,更加酸甜可口,別有一番滋味。
這男人眼神帶勾,祝悅卿被他盯得發毛,生怕又惹起他的火氣,轉過身去,自己穿衣,不讓他幫。
溫語休撇了撇嘴,委屈巴巴道:“卿卿好狠的心,過河拆橋,用完就不管人家了。”
祝悅卿微微蹙眉,這男人幾月不見更壞了,哪學的這番做派。假裝聽不見不做理會,這時候不論說什麼,他都只會得寸進尺,她還是很瞭解自己家男人的。
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