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暖著。
皇帝見此情形,無話可說,問長海可拿到了那幅畫。
長海走上前,雙手將畫卷呈上。
皇帝沒接,讓他直接開啟給大家看。
長海領命,當著眾人的面將畫卷開啟,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浣足圖展現在眾人面前。
美人穿著一身湖藍裙衫側坐在水邊,身形纖弱柔美,烏黑的長髮遮住面容,浸泡在水中的纖纖玉足白皙玲瓏,左腳腳踝處一朵紅色蓮花在清澈見底的水中綻放,美得清冷絕塵,並無半分媚俗之感。
“這絕對不是宋小姐。”長公主率先下了定論,“兩人氣質千差萬別,瞎子都看得出來。”
“你閉嘴!”皇帝沉聲呵斥,轉而去問太后和皇后,“胎記是一樣的嗎?”
太后和皇后齊齊點頭:“確實十分相似。”
“那又怎樣,蓮花不都長那樣嗎?”長公主又忍不住插嘴,“裴大人只是隨手一畫,興許就是湊巧了呢!”
皇帝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再多嘴,就給朕出去。”
長公主翻了個白眼,默默閉了嘴。
安國公上前道:“就算再湊巧,也不可能連位置都一樣,但凡他畫在右腳上,臣都無話可說。”
皇帝點點頭,看向國公夫人:“夫人以為如何?”
國公夫人看看畫像,又看看宋妙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如長公主所說,胎記確實是一樣的胎記,可畫中人和女兒的氣質簡直天差地別。
其實這個女兒剛找回來時,她也覺得粗俗了些,除了容貌還算美麗,簡直沒有一點大家閨秀該有的氣質。
那時大家都說,孩子流落民間十幾年,別說氣質,就算樣貌也會發生變化,這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以後好生教養,會變回來的。
可是眼下,她看到這幅畫像,就本能地覺得,這才是她心目中的女兒該有的樣子。
“說話呀,陛下問你話呢!”安國公見自家夫人神情恍惚,加重語氣提醒她。
國公夫人回過神,明白丈夫是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雖然她對丈夫的做法頗有微詞,但是想到她那個還關在牢房裡的二兒子,她又無比痛恨裴硯知。
如果這回能把裴硯知扳倒,說不定兒子就能回家了。
她穩了穩心神,對皇帝說道:“回陛下,這畫上女子分明就是臣婦的女兒,請陛下嚴懲裴硯知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為我女兒主持公道。”
皇帝點點頭,又看向裴景修:“你是宋小姐的夫君,是除了安國公夫婦之外最瞭解宋小姐的人,你覺得這畫上畫的是你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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