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跌倒,到時候堆在一起無法動彈,音樂之下定然會直接血肉煙花,他們不敢動但又必須得動。
驚慌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喬夕意識到什麼連忙退回舞會之中,才僅僅只差一點就出來的地方,繼續跳舞,她看著易圩,“抱歉,只能讓你跟我在一起一直跳舞,等他們出來後才能停下。”
離開副本對血線的控制就會大幅度下降,自然無法牢固。
易圩明白她所想,心疼極了,不由得埋怨,“這群人你管他們做什麼,他們剛才還不相信,嘲諷你痴心妄想。”
在最開始喬夕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圍繞在井昶離周圍各大組織的人員,都潑冷水,覺得一個新人想法天真,怎麼可能踩著絲線跳躍到天上去,還要固定住滿身是針刺的水母。
但顯然他們成功了,就連井昶離也無法理解,他本身就想著有易圩在,肯定不會出事,結局超乎意料。
喬夕落在血線之上,搖搖欲墜的人群瞬間穩了不少,他們顧不上找緣由,忙不迭跳動著往上爬。
喬夕擔憂地看了眾人一眼,對著易圩說,“我只是擔心他們,能救一個是一個,能跟我一起下去嗎,抱歉,雖然知道對你不公平……”
“可以!”易圩更加心疼了,同時心裡不斷滋滋冒甜水,感嘆老婆真是太善良了,
要是他早就割了那個吵得心煩的水母,將這群嘰嘰喳喳,沒有半分感激之心的玩家們丟到水怪裡互相折磨。
他心裡暗搓搓地想,表面上還是純良地跟喬夕一起跳著下去,嘴上說著,“當然,我也是要幫助大家的,肯定不能一個人逃跑!”
他瞪了眼第一隊跑上來,就慌忙就上去的玩家,對方被瞪地一哆嗦,訕笑出去後就老實待在穹頂上,幫著後面的人上來。
玩家居然開始互幫互助,如此奇妙的一幕看的井昶離是一言難盡,不由的將目光投在喬夕身上,若有所思。
不論怎麼樣,井昶離都沒察覺出這女孩有什麼特別之處,最多就長得可愛點,腦子靈活點,想法單純太多,可是讓一個沒什麼情感的易圩心心念念,定然不普通。
今日也是他們這群高層想的太多,一直認為是有人刻意將他們關在這裡,拖延時間,他們都打算看看對方到底要搞些什麼,誰知道就是單純的規則類副本。
喬夕他們舞動到半路之中,玩家們順著線路而上,路過他們的時候都要被易圩瞪了上幾眼,不約而同下意識跟喬夕道謝,說完後自己都覺得奇怪。
“原來你這麼厲害,我原本還擔心你呢。”喬風華他們也路過,他們都刻意交換舞伴,儘量玩家一起上來。
“姐姐我就是聽從安排,這些計劃都是其他人決定的。”她笑眯眯地將功勞甩到井昶離身上,
這麼一說,周圍的玩家們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肯定是守財奴算到了,他們才會如此順利。
井昶離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周圍對他的感謝,還有些不滿這麼晚才出去的玩家正在抱怨,他忍不住冷哼,“既然不想出去,乾脆留在這裡!”
玩家大批上去,底下的水怪搶不過人,就開始攻擊細線樓梯,亦或者也準備擠上去,都被他們攔下。
這時候韓允的技能得到充分的利用,在水怪底下畫圈,他們只能畫地為牢自己旋轉,沒有舞伴只能在規則的壓迫下扛不住被壓扁。
韓允一邊暗算水怪們,一邊抬頭看到易圩瞪向玩家的視線,更加確定這個計劃就是對方做的。
只有他知道,從一開始,井昶離天機被矇蔽,根本沒測出什麼,自然也預測不了怎麼出去。
他在心底將易圩的關注等級加大,身體撐不住開始咳血,手下齊溢說要留下來,擔憂地看著他,被他揮揮手,“你先上去,組織裡已經亂了,你先去幫我鎮壓。”
他們被攔在這裡這麼久,誰知道外面會變成什麼樣子,尤其是本就亂的太歲,定然有人趁機搗亂,暴露心思,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抓住組織裡的那些蛀蟲,肅清內部。
齊溢自然知道這些,最後千叮嚀萬囑咐下屬們,一定要將老大保護好,臨走時還不忘記威脅井昶離,
“要是我們老大出事,你就等著我們踏平你的靈寶通錄樓吧!”
“哎喲,我好怕怕哦!”井昶離賤兮兮地一笑,還特意扭腰舞動,氣的齊溢大刀都拿不住了,罵罵咧咧往上爬。
“謝了小美女!”喬夕剛下來就看見一個人唰的一下就過去了,等她反應過來才看見是之前那個拿著狙擊槍的朋克少女,她拉扯著暈過去的白星,以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