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說出任何事。”
“你不說,我可以猜。”雲舒不管她說不說,“你們除了是鏡中花水中月的產物外,還參雜了其他物質成型的吧?”
雲卷:“我說過我是不……”
“咔嚓。”
兩個座位之間的扶手被震碎,雲舒直接壓著人跌倒在座位,囚住她的雙手高舉在她的頭頂。
雲卷即刻翻身扭成蚷,誓死扞衛自己的節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想要幹嘛?我告訴你,我純正的鐵直女,我我我愛好男!”
“我又不是。”雲舒輕飄飄道。跨坐在她的腰間,俯瞰她:“不應該啊,如果你投射的是我,為何修為連個築基期都沒有。”
假設天雷那次,用自己和衡珩的眼睛作為媒介,兩鏡互相反射,衡珩眼中是自己的身影,那便是自己的映象雲卷。衡芥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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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初次相遇,跟衡芥過招時,對方的靈力和修為分明不在自己之下,這是衡珩所沒有的特點。
反之面對雲卷,更像是和衡珩同一等實力。
兩者的樣貌和實力互換了,這其中必然摻入了其他東西導致兩者產生能量變化。
這東西,就是雲舒好奇的地方。
“除了鏡中花水中月外,你還是個什麼東西?”雲舒抽出一隻手,準備去掀開對方的面具。
結界外猛然掀起一陣波動,隨後如同浪花退潮般破滅。
在雲舒察覺異變時,一把彎刀如鬼魅出行,神不知鬼不覺抵住在雲舒的側脖。
青年啞磁的聲線低低的,又似遊刃有餘,“放人。”
“……”雲舒側首,對上另一張鬼面具,卻道,“你贏了還是殿下贏了?”
衡芥翻了個白眼,自嘲道:“我不給他贏,他今日就得縮在某個角落哭鼻子。”
衡芥,他應該才是自己在鏡中花水中月真正的映象衍生物。
一個擁有自己同等元嬰後期修為的劍修。
兩人對峙,被壓的雲卷默默出聲:“嚶。”
能不能別用這種夾心的姿勢僵持不下,大家都看著,很丟臉的好嗎?
雲舒鬆開囚著雲卷的手,捏住側脖的彎刀甩開,回腰順勢給對方來一個擊肘!
對方接住襲來的鷹嘴,反攻回去。
“嘭——”
觀眾席上發現角落的動靜,紛紛出聲:
“哎!那不是雲舒和剛比完的衡芥嗎?”
“打起來了!快去拉人!”
“打架了!打架了!第一和第四互看不順眼乾起架了!”
“快喊負責當裁判的長老來勸架!”
兩人的架勢越來越激烈,洩露的靈力波動甚至波及到附近小半圈的座位。
又在一陣爆破聲中,兩人遠離爆破點,腳底蓄著力量準備下一輪的攻擊。
一滄一紫兩抹身影趁機而入,用磅礴銳意的靈力各自震開二人,回身雙手鎖住鬧事的兩名選手後退。
衡芥被明真仙府掌門親傳弟子懷融架著連連後退。
凌玄韞抱著雲舒的腰,輕斥道:“冷靜點,雲舒。”
這裡可不是比試臺。
雲舒從頭到尾都是清醒著,剛才不過是試探了對方實力的深淺,來回幾回合,回回都能接住自己十成十的力量。
雲舒敢確定了,這個衡芥百分百才是自己的映象。
“我很冷靜,玄韞。”雲舒收回暴躁的靈力,重新變得溫和隨性,拍拍緊鎖腰間的雙手讓她放開。
凌玄韞道:“我看你還沒有恢復冷靜。”
“我看你就是想佔她的便宜。”
身後輕輕飄來一句,衡珩那張挎著、幽幽的一張臉出現在凌玄韞耳邊。
衡珩是從隔壁跑來看熱鬧的,往近了瞧,呦,幾乎是認識的人。
他扒拉著凌玄韞的手,“你放開她,讓她去給對手放狠話。”
打架完都有這個流程。
雲舒默默瞥了他一眼。
衡珩:“看我幹嘛,你看對手啊!我臉上有字啊?”
他推了雲舒一把,看熱鬧不嫌事大:“去,給對手一點顏色瞧瞧。才排第四名,就敢犬吠?你可是第一名,叫?”
雲舒:“……”
雲舒扭頭:“你就別拱火了。”
被衡珩這一鬧,雲舒原先上頭的情緒像過山車一樣下滑,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