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麼?”我心裡又是好奇,又隱隱有些惴惴不安。
能讓梁飛燕說出自已丈夫是魔鬼這樣的話,那必是做了件十分恐怖的事。
果然,她整張蒼白的臉都被恐懼與心痛的表情覆蓋,“師棋宵,他在晚兒的生辰宴上,對我們的茶動了手腳,讓我們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晚兒被他抽乾了血!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所作所為震撼到,我更是錐心刺骨的痛,可在藥物的作用下,卻連句話都說不出。
晚兒被他活活把身體裡的血液抽乾,裝入了一口水晶棺材裡,用太乙玄經護住心脈,成為一個活死人!
事後我哭鬧著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已知自已時日無多,而師家下一任並無男丁,他只能抽乾晚兒的血,換給一個選中的繼承人,讓他將傀儡戲傳下去。
還說我是家族主母,要懂得識大體,他也很捨不得晚兒,晚兒不會死,他暫時護住了她的心脈,等後面有合適的血液注入,她就會活過來的。
就算他再情真意切的勸我,我都無法再相信他,那是我們的女兒啊,她睡在水晶棺材裡,沒有知覺,沒有呼吸,只有微弱的心跳!你告訴我一個人被抽乾了血還怎麼活?”梁飛燕情緒激動的嘶喊著。
作為一個即將成為母親的女人,我分外理解梁飛燕的感受,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動我肚子裡的孩子,哪怕是它的生父也不行!
“我也是從那時候起,開始著手派人調查師棋宵,我總覺得自已同床共枕將近二十載的相公,彷彿並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樣。自晚兒出事後,師家人對他又敬又怕,我撬開了當年照顧他那位老嬤嬤的口,才知道上面所說的那些事情。
也正是晚兒出事之後,他在祠堂後面建起一座塔,說是要給祖輩累積功德,我卻已經知道他滿心仇恨,目的絕不簡單。深夜裡他偷偷起床,我跟著他來到後院塔中,看見他把晚兒的血倒入塔底一個陣法中,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用晚兒的血滋養輪迴陣!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撕扯著他的領口,歇斯底里問他,你到底想做什麼,師家對不起你,可我沒有對不起你,晚兒沒有對不起你!
師棋宵卻淡淡一笑說,飛燕,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你可是戲曲世家的名門閨秀,現在看起來就像個瘋婆娘!
我也是那時才知,自已嫁的根本不是人,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意識最後停留在他把手按在我的頭頂上,不知對我念了什麼咒,後來……我就像瘋了一樣,去廚房裡拿出一把剔骨刀,一夜之間,殺了師家整整三十多口,連襁褓裡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師家的血流淌到小溪裡,把整條溪水都染紅。我意識清醒後,看到自已渾身是血,手上、臉上、腳上……我的精神徹底崩潰,跳入了那口井中……
再後來,我就變成了厲鬼,看到師家所有人的魂魄都被收進這座塔裡,他們囚困在其中,怨念越來越深。漸漸地,這些怨念從塔裡飄出,開始影響周邊的村民,那些村民也紛紛自殺,他們的魂魄也在死後彙集於塔內,整個風陵村因這座輪迴塔,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大凶之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