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急忙說道:“是個新開的書坊,據說來頭不小,就在這灑金河邊。”
“哦?”梁慶眉毛跳了跳,總有種奇怪的預感,“叫什麼名字?”
“凌霄書坊。”
……
新書發售第八天,宋凌霄特地逃學出來,直奔凌霄書坊。
今天,他要做一筆大生意。
他要成交一單高達五百冊交易量的生意,是先前在凌霄書坊裡預定了一冊的山東客戶,交完定金之後不久,這名山東客戶又喜滋滋地來說,他要給他的老鄉以及同住在一起的知交好友們,也定上一冊,合集算起來有四百多人,到時他在老鄉群裡吆喝一聲,把錢收齊,一併帶來,請掌櫃提前準備好五百冊的兌書券。
宋凌霄這些天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即便在學堂裡也惦記著《京州密卷》預售的事情,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惴惴不安地等著自己出版的書上市,以前在傳統出版社,他只是個助理編輯,還沒有體會過這種醜媳婦見公婆的小鹿亂撞感。
一會兒覺得預估碼洋都出來了,七千九百兩銀子,這銷售穩了。
一會兒又擔心預估碼洋只是預估,說不定就估錯了呢,要麼怎麼叫預估碼洋。
雲瀾比他更緊張,新書發售第一天就受了風寒,臥床不起,宋伯不得不臨時給宋凌霄找了個書童頂上。
隨著時間一日日過去,宋凌霄漸漸從忽喜忽憂的狀態中冷卻下來,麻了。
說實話,銷量並不理想,某一天躥升到五十兩,後續幾天又跌到個位數。
總體算起來,七天的銷售額也才八十九兩銀子。
雖然,他僱的那個掌櫃已經大為驚歎了,視他為經商天才——因為這爿小店一年的租金才八十兩,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