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把他的衣領一扯,“臭小子,想打架是不是?”
男人和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很多時候都是用拳頭來解決的,這才是王道。
白柳冷笑地看著他的手,“什麼意思,欺負傷員很了不起嗎?”
墨小白把他丟到門內,也不顧白柳摔著,他把門一甩,直接就關上了門,把袖子挽起來,“老子還真他媽的欺負傷員了,起來。”
白柳詛咒一聲,墨小白這廝真不是鬧著玩的,這一推把他的傷口給震的,真疼,幸好葉非墨是享受的主,屋內都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更嚴重了。
“孬種!”白柳坐在地上,身子疲倦地靠著沙發,墨小白怒不可遏,衝上去就給他兩拳,“你他媽的說什麼?”
他是有分寸的人,這拳頭沒往他的傷口打,白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突然指著他笑個不停,笑得險些有了內傷,墨小白惱羞成怒,又往他身上冷冷地踢了幾腳,白柳仍然笑著,墨小白大惱,他風度呢,他的風度呢,明明和他一樣大,怎麼看起來比他還不成熟,還幼稚,他這算什麼?太降格調了,太降格調了。
於是,墨小白平復了怒火,白柳指著他說,“你說你,衝著我發火算什麼回事?你遷怒啊,不至於啊,我哪兒惹你生氣了,莫非是墨遙喜歡我讓你動氣了,這也就鬱悶了,你動什麼氣啊。”
“老子看你這欠揍的樣子欠揍。”墨小白死也不承認,他是因為墨遙才會揍他,白柳哪是容易糊弄的主,笑了笑說,“你就別否認了,瞧你看墨遙的眼神,白痴都看得出來有問題,你當人人都是傻子,你那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嗎?”
墨小白被人戳中心事,還是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頓時又是惱羞成怒,又不知道如何發洩,很想衝上去打他幾拳,可真要揍出個毛病來,老大非要做了他不可。
他氣呼呼地指著白柳說,“你別造謠生事,閉上你的臭嘴。”
“你急什麼啊,你急什麼啊,我說得不對嗎?”白柳笑著,雖然墨小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可他看起來仍然十分舒服,可沒一點卑微之感。“你有空的時候應該把那照片好好拿出來研究一下,看看你那是什麼眼神。我人緣不好,也不是人人討厭的主,怎麼到了你這裡就這麼惹人嫌了,從一開始你就針對我,處處和我不對付,你當我是傻子看不出來嗎?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墨遙,因為這一次墨遙是因我受傷的,因為墨遙在乎我,於是你就不願意了,你樂意他對別人有心思,你吃醋了。”
“我沒有!”墨小白吼著。
白柳說,“你沒有?你看看你這副模樣不是吃醋的模樣,那是什麼,我說,你怎麼就那麼自私呢,墨遙愛你那麼多年,沒人要你給他什麼回報,你也有了談婚論嫁的女友,你怎麼就不放過他呢,為什麼就要抓住他一個人嗎?他那麼好的一個人,就不該有幸福嗎?合著你就那麼自戀,他只能有你才幸福嗎?你的風流緋聞不少吧,多半是真的吧,你讓他看著你桃花朵朵,你卻不允許他有一名陪伴的人,你真的很自私。你要他看著你結婚,看著你幸福嗎?你要在你的婚禮上,你的哥哥對你說一聲白頭偕老,永浴愛河嗎?還是你還想他給你當伴郎?”
“我沒有!”墨小白被白柳諷刺的幾乎紅了眼睛,發瘋似的反駁,可反駁來,反駁去,似乎就這麼一句話,白柳笑意更是冰冷。
他說,“你有,你就是這麼自私的人,你想他看著你結婚,看著你幸福,沒事和你偷偷情,偷個吻,上個床,和你搞搞婚外情什麼的,要不然就讓他等著你離婚,哦,你離婚了還不一定想著他呢,估計又找另外一個女人,墨遙在你心裡就這麼賤嗎?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考慮過他嗎?你那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嗎?你喜歡一個人就把他的自尊和尊嚴狠狠地踩在腳底下,你看著他痛苦你快樂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墨葉琰,你也配用那樣的眼光去看墨遙嗎?”
“你閉嘴,給我閉嘴!”墨小白突然撲過去,揪著白柳的衣領,拳頭就掄下來,一拳比一拳重,一拳比一拳瘋狂,就彷彿白柳的話一句比一句狠毒,一句比一句刺中他的心臟,彷彿那些醜陋的,不為人知的心事都被這個男人挑出來,刺得墨小白為體無完膚,他只覺得要他閉嘴,要他閉嘴,不要再說出這麼傷人的話,這麼打著,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把白柳給打暈了,鎖上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雲和老大迅速闖進來,一看這情景雲都嚇壞了,墨遙一把拉開墨小白,白柳已躺在地上昏迷了,鼻青臉腫,墨小白那拳頭打得他臉上幾乎沒一塊能看的地方,鼻子裡不停地流血,胸口的槍傷也早就裂開,根本沒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