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墨小白收了電話回來,墨遙問,“什麼事?”
“沒事,派克催我回去。”墨小白說,臉上微有些不悅。
白柳一反剛剛的沉默,說道,“說起來你很忙吧,如果很忙的話,那也可以回去了,沒必要留在這裡照顧我們,有云就足夠了,況且我們的傷好得一半了,日常生活不成問題。”
“你管得著嗎?”墨小白反問,語氣分外不客氣。
墨遙警告地看他一眼,白柳說,“我是管不著啊,可是見你心思都在工作上,為你著想啊。”
“謝謝了。”墨小白不冷不熱地說,白柳溫文爾雅地笑起來,知道他們是這樣的曖昧關係,並非墨小白故意針對他,白柳的心情顯然好了許多。
他心情一好,自然也就有了心情和墨小白鬥嘴,這一下午墨遙都聽他們指桑罵槐,明嘲暗諷,嘴上交鋒,十分激烈,白柳似乎把這幾天的話都往外吐,說得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墨小白素來就是談判高手,也是不甘示弱,於是兩人就開始當墨遙是隱形人。
老實說,墨遙並不太喜歡他們兩人這相處方式,可一想到多少是因為自己,他也就沒去計較,聽他們扯皮的同時也是有樂趣的,畢竟是玲瓏的人,說話逗。
下午他們回到家裡,墨遙回去休息,墨小白把白柳堵在他房門口,“小白臉,你今天什麼意思啊你?”
前幾天悶悶不吭聲和小媳婦似的,今天倒是反常了。
苦媳婦熬成婆了?
白柳說,“說別人是小白臉,先照照自己的樣子。”
墨小白把他的衣領一扯,“臭小子,想打架是不是?”
男人和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很多時候都是用拳頭來解決的,這才是王道。
白柳冷笑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