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顯然是因為周應沒有告訴她,那自己也不能拆周應的臺,搖了搖頭道:“鄭兄是問道於盲了,這應該去問周兄才是。”
“我就是問過了……”鄭如剛要說下去,卻意識到什麼馬上停口。
周顯笑笑,就知道是這樣的。
眼見都說了出來,鄭如索性不藏著掖著了:“周賢弟,我確實很想知道周兄寫的是什麼新體字,若賢弟告知我她是從何處習得,必有厚報。”
這是看問不出來,改用利誘了。
“鄭兄,在下……”周顯剛要說話,外面又傳來一個聲音,“賢弟,我來了。”
是周應,她終於來了。
周顯望向門外,鄭如也是眉頭一皺,轉過身去,看著門口。
只見外面走進一個白衣飄飄的人影,正是周應,當見到鋪子裡有兩個人時,先是吃了一驚,等看清其中一人就是鄭如,眉頭輕輕一蹙:“鄭兄怎也在此?”
“周兄,我聽說你要在此處開鋪子,所以特意前來看看,不知周兄要賣些什麼?”鄭如微微一笑,語氣雖然誠懇,但眼神頗有那麼幾分耐人尋味,“周兄若是缺了錢使,可以找我討要,不說多,百八十緡還是有的。”
“如此多謝鄭兄好意了。”周應輕咬牙齒,她自然聽得出來對方話中的譏誚之意,“不過百八十緡我還不缺,鄭兄若真闊綽,不如借我十萬緡如何?”
這下鄭如反而被逼到了牆角,咬了咬牙道:“周兄休要玩笑,我哪有十萬緡?”
周應哈哈一笑,像贏了一城般得意:“鄭兄莫要當真,我只是和鄭兄說笑而已。”
鄭如咬著牙,突然一指堆放在店內像座小山似的肥皂塊:“周兄要賣的就是這些物什嗎?”
“有何不可?”周應淡淡一笑,剛進店鋪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這些堆積成山的肥皂,暗暗驚訝賢弟真帶了這麼多來,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那我就提前恭祝周兄開張大吉。”鄭如盯著那堆肥皂看了一陣,似是要記下來那是什麼樣子的,最後一甩袖子,“告辭。”大踏步走出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