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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世子爺是否知曉,常辰彥生性風流,驕奢淫逸,被他摧殘過的年輕男女不知道有多少……他見殿下生得俊,便起了歹心。”

薛凌雲陰沉著臉不動聲色,但那雙冷峻的眼睛殺氣都快溢位來了,寒聲道:“繼續!”

摸到薛凌雲的細微變化,彭青雲胸有成竹,繼續道:“這淫賊惦記殿下,說要將殿下折辱到精神崩潰發瘋,然後在他脖頸拴一根繩子,牽著到處玩……”像是生怕刺激不死薛凌雲,彭青雲又道,“他還喪心病狂地說,一個瘋了的大盛皇子,多好玩啊。還叫我到時候將調丨教妓子的手段使上,要用在殿下身上……”

“放肆!”薛凌雲再忍不住,暴起怒吼打斷她,“砰”一拳頭砸在彭青雲腹部,頓時打得彭青雲口吐鮮血,五臟六腑攪在一起痛,冷汗涔涔,眼冒金星。

“狗賊!我殺了你們!”薛凌雲目齜欲裂,不顧彭青雲疼得快昏死過去了,“唰”抽出佩刀,衝著彭青雲猛砍下去“刷刷刷”幾刀下去,彭青雲雙臂、雙腿都被砍了。

見此情形,斥候被嚇了一跳,連忙道:“薛將軍,您息怒!”

彭青雲疼得瘋狂大叫,慘厲的呼喊回蕩在破屋中,鮮血飆得到處都是。如果不是胸腹和腰間繩索捆得結實,她整個人早就倒在地上了。如今她四肢皆無,頭髮燒焦,滿臉是血,形同惡鬼,只剩淒厲不堪的慘叫,斷肢還在噴血。

薛凌雲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理斥候,蒼白憤怒的臉頰噴濺上血滴,紅著眼睛異常可怖。他手裡提著染紅的刀,寒白的刀鋒“唰”一下架到彭青雲的脖頸:“最後一個問題:在城郊釀酒坊,殿下和常辰彥發生了何事?!”

四肢被砍斷的劇痛誰都無法忍受。刺骨的痛楚從傷口處傳遍全身,瞬間將彭青雲淹沒,她終於理解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她嘴裡不斷痛苦呻吟和嘶吼,鮮血混著汗水,嘴角掛著血和口涎,恨不得即刻死去。

極致的疼痛產生強烈的恨意,在這一瞬間,彭青雲被疼痛奪去理智,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訴她:今天她將慘死薛凌雲之手,但她不後悔激怒薛凌雲,因為薛凌雲怎麼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想明白這一點,她要做最後的反撲,瘋狂報復薛凌雲。

慘叫聲緊隨著瘋狂的笑聲,彭青雲似瘋癲了一般,咬牙切齒:“哈哈哈哈……薛凌雲,你再厲害又如何?你也回不到那天去救他……哈哈哈哈……那天,你的殿下被常辰彥揪著頭髮像狗一樣騎在胯下,他哭喊求饒,無助絕望恥辱……沒有人救他,哈哈哈哈……”

“你去死!”薛凌雲瘋了,一聲淒厲的怒號,手中寒刀“唰”斬下彭青雲的頭顱,那顆頭顱咕咚掉地,在地上骨碌碌滾動幾下,不動了,那張似惡鬼般的臉上還凝聚著瘋狂的笑。

大軍壓境日

半夜,往日肅穆輝煌的皇宮一片蕭條,人心惶惶。常慕遠大軍壓境,常河山欲與之魚死網破,讓所剩不多的將士死守城門,卻管束不住皇宮中人心散亂,從宮人到侍衛都在倉皇出逃。

輝煌的月光下,古老壯麗的宮殿矗立在靜寂的夜色中。高牆與雄偉的尖塔在夜幕中莊嚴凝重。然而,一場無恥的偷盜正在悄然進行。

深宮奢華宮殿內,男男女女的宮人帶著包袱奔逃,殿中桌倒椅塌,翻箱倒櫃,價值連城的寶石、黃金和珍貴器物塞進包袱。殿內陷入一片混亂,昔日的華麗與優雅瞬間蕩然無存。滿地摔壞、打碎的瓷器。不過現在誰都不管這事,連宮殿外的侍衛也在逃亡。

常辰彥孤零零地躺在奢靡的豪華大床上,頭上、四肢還插滿銀針,寢殿內一個人都沒有。之前常河山為他蒐羅來的珠寶奇珍,已經被逃跑的宮人偷完,只剩滿地空盒。

常辰彥癱瘓在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曾經跪在他腳底臣服之人,齜牙咧嘴貪婪搶奪。他氣得臉通紅,哆哆嗦嗦,目齜欲裂,嘴裡不斷髮出“嗬嗬”的痰音,急於從這樣無法動彈的狀態下掙脫。

許是長期密集的針灸之術起了作用,他掙得滿頭汗,突然“啊”大叫了一聲,手勁顫顫巍巍地舉起來了,腳也開始動,嘴裡瘋狂嘶吼:“來人啊!來人!”雖然能發聲,但他依舊口齒不清,大著舌頭,一張口,口涎便順著嘴角流。

他努力掙扎,還不能聽話的四肢亂動,在床上滾動起來,嘴裡不停怒號:“來人,來人!”

昏暗的燈火下,薛凌雲和斥候一襲玄色夜行服踏進殿中。薛凌雲盯著床上不斷扭動身軀的人,眼裡爆發的殺氣令人膽寒,牙縫裡迸出幾個字:“常辰彥,你去死!”隨即手中寒刀“唰”往常辰彥刺去。

卯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