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終於放開他,劇烈喘息著看著身下痛苦不堪的劉忠奇,那股邪火越燒越旺,紅著眼睛“刺啦”一把撕開劉忠奇身上衣服,翻身騎在他身上,狠狠罵道:“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嗎?你掙扎什麼?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當真什麼都不在乎了……”
難以承受的劇痛當頭襲來,劉忠奇卻無法擺脫,終於哭了。他痛苦不堪地哭著,雙手去推欒清平胸膛,試圖讓他停止:“不!不要!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痛嗎?痛就對了!知道痛就活過來了!”欒清平紅著眼睛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讓他哭得更大聲,掙扎得更厲害些,連自己身上的傷因此爆開也沒發覺。
他要劉忠奇活過來,哪怕是痛苦地哭喊怒號,也比像一具死屍一樣強。
“你不是喜歡胡女嗎?我偏不讓你喜歡!”
“哭吧,哭得越大聲越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劉忠奇是個軟蛋,根本算不上男人!”
“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嗎?怎麼還哭了呢?真該讓那胡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看她還會喜歡你嗎?”……
汙言穢語的辱罵,極近狂暴的羞辱,欒清平徹底失去理智,瘋狂欺壓劉忠奇。鮮血從他腹部掙裂的傷口流下,很快就打溼了衣衫,將兩人腹部都塗滿了血。
“你他媽的,你放開我啊……”
“我日你先人,你為何不殺了我……”
“啊……你殺了我吧……太痛了……”
劉忠奇痛得瘋狂嘶吼怒號,欒清平卻始終不肯放過他,死死捏住劉忠奇的手……汩汩鮮血順著腹部流,欒清平憤怒的臉青白似鬼,失血過多,隨即轟然壓在劉忠奇身上,失去了意識。
等欒清平再次清醒,已經是午時。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帳中站著許多人,葉長洲帶著楊不易正在和隊醫老陳說話。而隊醫老陳則正在替自己縫合傷口。
隊醫給他用了麻藥,欒清平只感覺腹部皮肉有線穿過,木木的卻不怎麼痛。
欒清平臉青嘴白正要掙扎著起身給葉長洲請安,葉長洲見他醒來連忙說道:“你不要動,好好躺著。”
隊醫老陳皺眉說道:“欒統領,你切不可再用力了,這傷愈發嚴重,老朽不得已只能將傷口爛肉剜掉,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