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護住這些糧草,生怕覃兆海來搶。
那頭目咧嘴一笑,盯著覃兆海的眼睛已有殺氣:“覃將軍這話問得蹊蹺,難道煮熟的鴨子還能讓他飛出嘴去嗎?怎麼,莫不是覃將軍還想來分一杯羹?”
頭目話音剛落,他身邊那些餓得雙眼發綠的反賊們立即持刀對著覃兆海戒備起來。看他們那窮兇極惡的樣子,若是覃兆海敢開口要走一粒米,他們能蜂擁而上將覃兆海大卸八塊。
覃兆海只帶了幾名親衛,若真動起手來還不叫這些反賊啃得骨頭都不剩。他冷笑一聲,道:“本將軍沒那胃口。”他咬牙切齒盯著那頭目,“叫你們大王當心,當心吃壞了肚子!”
說完,他一夾馬腹,帶著隨從策馬揚長而去。
傍晚時分,大營內燈火通明,葉長洲與薛凌雲正端坐議事。薛凌雲雙臂環抱胸前,挑眉一笑,道:“韓破嶽自以為聰明,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的斥候早已暗中尾隨他的探子,找到了他的大營藏身之處。”他微皺眉頭,露出些許不解,“不過,我實在不明白,既然已經得知他的大營位置,為何不直接派兵剿滅以除後患,反而還要繼續那個離間計,給他送去糧草?多浪費啊!”
葉長洲輕輕放下手中的筆,神情淡然解釋道:“那韓破嶽狡猾多端,紮營之地山高路險,我大軍若要到達那處,至少需要兩日時間。既然難以速戰速決,便不如以柔克剛,送他些糧草又有何妨?如此一來,他在覃兆海面前已是百口莫辯。”
他抬頭望向薛凌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繼續道:“更何況,我們既已找到他老巢所在,無論他日後搬到哪裡,都逃不過我們的監察。想要滅他,不過是尋找一個機會而已。”
薛凌雲輕嘆一聲,點頭說道:“沒錯,無論離間計最終是否成功,此次我們已取得了重大勝利。那就是我們成功掌握了匪巢的動向,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樣只能被動挨打,無法主動出擊了。只是覃兆海這狗東西狡猾得緊,我們派出去的斥候都被殺了,始終探不到他的老巢所在。”
葉長洲兩指捏著杯蓋,揭開茶杯飲了口茶,問道:“慢慢來,一個一個的收拾,不著急。對了,童公子讓散播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