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與他們共同舉杯暢飲,大口吃肉。他以戲謔的口吻將方才之事向手下們講述。整個營地隨即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眾人紛紛嘲笑葉長洲的稚嫩無知。
“哈哈哈哈,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能耐,連杜振生那個老狐狸都敗在他手下手。”韓破嶽放聲大笑,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狂放不羈的笑容,“原來他也不過如此,連離間計都玩得如此拙劣,哈哈哈……”
一片喧嚷聲中,一名下屬疾步衝入大帳,跪地稟報:“啟稟大王,覃兆海求見。”
韓破嶽聞言,笑聲愈發狂放,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向士兵揮手示意:“快,快請他進來,本王正有好戲要與他分享,讓他也樂呵樂呵。”
下屬領命而去,不一會兒,覃兆海在親衛的陪同下怒氣衝衝地走進大帳。他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氣勢洶洶,與韓破嶽那粗獷豪放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
覃兆海雖同為反賊,但穿著前朝華貴的服飾,顯得儒雅而高貴,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質,乍一看竟似朝中重臣。他緊鎖眉頭,眼中怒火熊熊直視著正在大擺宴席的韓破嶽,怒喝道:“韓破嶽,你好大的膽子!”
韓破嶽平素粗線條慣了,他憑藉一身過硬的武藝在東南地區打下了一片天地。此刻他滿是對葉長洲的輕蔑與嘲笑,對覃兆海的怒火渾然不覺。端著酒碗,搖搖晃晃地走向覃兆海,大笑道:“覃老弟,你來得正是時候,哥哥我這裡有個天大的笑話要告訴你。”
覃兆海面無表情推開他搭過來的手臂,冷聲道:“有何可笑之處?莫非是昭親王賞了你什麼好東西?”
韓破嶽一愣,隨即放聲大笑:“哈哈哈……老弟,你果然訊息靈通。那乳臭未乾的小子,竟在林中演了一出好戲,找人假扮我與他密談。這般拙劣的計策,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覃兆海並未笑,反而面色更加凝重。看著韓破嶽如此放肆大笑,他面色鐵青,怒火中燒,冷冽的目光直射韓破嶽,揹著手在大帳內來回踱步,聲音中帶著濃重的懷疑:“韓破嶽,你好大的膽子!我來的時候,發現你大營外堆滿了糧草,而那些糧草上赫然印著薛家軍的標誌,你作何解釋?”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