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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勝利,比以往他經歷過的任何一場戰鬥都更令人歡欣鼓舞。

“即刻班師回益陽城!”薛凌雲一聲令下,大軍隨即調轉方向,浩浩蕩蕩地踏上了返回益陽城的征程。

正當大軍喜氣洋洋準備往回走,突然一支冷箭從背後朝葉長洲風馳電掣般襲來,速度之快,令走在後面的葉仲卿瞬間臉色煞白。

一箭定南疆

欒清平和薛凌雲策馬疾馳,準備引領大軍前行,卻未曾留意到背後孤身一人的葉長洲竟成了刺客的目標。

在一瞬間,風雲突變。

“嗖——”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支冷箭如鬼魅般疾射而來,直取葉長洲的後背。

葉仲卿走在隊伍最後,眼角餘光恰好捕捉到這一幕,他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竟想也沒想便奮不顧身地朝葉長洲撲去。

冷箭穿透空氣,刺入葉仲卿的後背,伴隨著一聲悶響,兩人一同滾落在地。

“有刺客!”隊伍末尾計程車兵見狀,驚恐地大喊起來。薛凌雲和欒清平聽聞呼喊,大驚失色,急忙調轉馬頭飛馳而來。見葉長洲和葉仲卿兩人跌落在地,立刻下馬,慌忙上前攙扶。

“長洲,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薛凌雲緊張地扶起葉長洲,仔細地檢查他的身體,生怕有絲毫的損傷。

葉長洲雖然被葉仲卿的撲救弄得胳膊生疼,但並未受傷。他無暇顧及自己的疼痛,急忙轉身檢視中箭的葉仲卿。他抱起葉仲卿,只見葉仲卿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嘴唇已經泛起紫色,已陷入昏迷。

更令葉長洲心驚膽戰的是,當觸控到葉仲卿背部的傷口,一股寒意湧上心頭。他駭然發現,傷口中溢位的血液竟然呈現出詭異的黑色。

“軍醫!”葉長洲抱著葉仲卿大喊。

軍醫立即前來替葉仲卿治傷。慌亂之間,薛凌雲迅速冷靜下來,大喝一聲:“將遊夏人攔下!”

欒清平及士兵們聽令,瞬間將剛離開明月亭的杜凌霄、杜滄瀾等人攔截並控制住。

軍醫小心翼翼地將葉仲卿背部的箭矢取出,仔細包紮好傷口。他跪在地上,雙手顫抖地捧著那支帶血的箭稟報:“啟稟王爺,此箭上淬有劇毒!屬下醫術有限,必須儘快返回益陽城進行救治!”

葉長洲無暇顧及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杜凌霄和杜滄瀾,眼中怒火熊熊,狼狽地站起身來,大聲命令:“欒清平,立即護送珩親王回益陽城,不得有誤!”

“諾!”欒清平高聲應諾,立刻率領百名精銳士兵,護送葉仲卿策馬疾馳返回益陽城。

葉長洲滿手都是葉仲卿的鮮血,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盯著跪在面前的杜家兄弟,怒火中燒厲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杜凌霄和杜滄瀾面對葉長洲的兩萬鐵騎,心中惶恐不安,只得連連磕頭求饒:“求昭親王息怒,我們冤枉啊!”

杜凌霄惶恐不安地道:“我們真心誠意投靠殿下,怎敢放冷箭加害?即便我們有所隱瞞,也絕不會愚蠢到此刻動手啊!”

葉長洲滿腦子都是葉仲卿中箭的樣子,滿眼都是那黑色的血。他震驚,憤怒,雙手都在顫抖。他震驚於葉仲卿竟然會奮不顧身替自己擋箭,憤怒於杜家兄弟竟敢放冷箭暗算自己。

葉長洲安然無恙,薛凌雲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地。他注意到葉長洲雙眼赤紅,雙手微顫,湊近葉長洲耳邊,輕聲勸慰道:“冷靜。既然你二皇兄已經受傷,何不借此機會提要求,抑制遊夏騎兵,別讓你二皇兄的血白流。”

葉長洲聽罷,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指著杜氏兄弟,聲音冷厲地說道:“本王不管那麼多!今日我定要血洗萬靈城,為二皇兄報仇!”

杜氏兄弟聞言驚恐萬分,連連磕頭求饒。杜凌霄顫聲道:“求昭親王殿下開恩,我們一定全力緝拿兇手,親自押到益陽城領罪!還請殿下看在遊夏百姓無辜的份上,給我們一條生路!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一定竭盡所能滿足!”

葉長洲沉聲道:“好,本王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限你們兄弟二人五日內抓住兇手,交予本王處置!另外,鑑於你們遊夏人的狡詐,本王決定罰你們每年額外進貢五百匹戰馬給本王!”

遊夏的戰馬雖然威猛,但產量稀少。若每年再向葉長洲進貢五百匹戰馬,遊夏想要重建騎兵力量將變得異常艱難。

杜凌霄和杜滄瀾聽聞此言,面露難色,但在葉長洲大軍壓境的威勢下,只得低頭應承:“是!”

回去的路上,葉長洲一直心不在焉。雖然兵不血刃便收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