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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兒臣和文月。”

他大聲道:“兒臣請求父皇,給有功之人論功行賞!”說著便“砰砰砰”給葉政廷磕了幾個響頭。

知子莫若父

滿堂肅穆,葉政廷快步走下來,伸手扶起葉長洲,朗聲道:“朕准奏。凡是有功之人,朕都會論功行賞。”

他捏了捏葉長洲的肩膀,看著有些黑瘦的兒子,葉政廷一時間恍然想起當年和薛其鋼起兵時的情形,那些日子也是這般諸多磨難過來的。這個養在深宮的兒子,明明可以不用受那些苦,卻也承受了跟自己一樣多的磨難。

葉政廷難得被勾起一起舐犢之情,輕聲對葉長洲道:“好兒子,你真長大了。”

葉長洲低頭,紅了眼圈,此時本該說謝恩的話,但面對葉政廷罕見的父愛,卻不知怎的就是說不出口。心裡委屈得緊,對葉政廷更有怨氣:他當初送自己去慶安國當質子,就是抱著捨棄自己的打算,只是沒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回來。

如果自己當真回不來了,他會為自己流一滴淚嗎?

葉長洲心中苦笑:怎麼可能。

“多謝父皇。”葉長洲低了頭,勉強衝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

葉政廷也沒讓他不自在多久,他也不習慣跟葉長洲演父子情深,轉身又回到龍椅坐下。

葉政廷對眾人大聲道:“朕宣佈,封十六皇子葉長洲為昭親王,賞黃金百兩,府兵五千,良田萬頃。凡護送昭親王遊學的侍衛,賜三等功,賞白銀百兩,絹布二十匹,良田五畝;御衛軍的隨行將領賜二等功,賞白銀五百兩,絹布五十匹,良田十畝;為國捐軀者,則封賞其家屬,由朝廷撥喪葬費厚葬之。”

他轉頭看著薛凌雲,笑道:“景純,你這次護送昭親王和文月去慶安國,立下汗馬功勞,朕賞你什麼好?”

薛凌雲連忙跪下,在袁氏不悅的目光中低頭道:“臣護送皇子和公主去慶安國並非為了封賞。”他猶豫了一下,道,“但陛下若要賞賜,不如賜臣一個再為大盛建功立業的機會。”

葉政廷心頭一凜,生怕薛凌雲說出他要去流番洲的話,若是如此,答不答應他都讓葉政廷難堪。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薛凌雲緊接著便道:“臣長姐舊傷未愈,雖有珩親王襄助,但南疆多毒蟲瘴氣,不利於身體康復。臣請求陛下讓長姐回京療養,臣代長姐與遊夏賊子作戰,兩年內定拿下流番洲。”

此話一出,袁氏和葉政廷同時變了臉。薛其鋼見葉政廷臉色陰晴不定,眼看難以收場,連忙站起來道:“你這逆子還敢討賞,為父還沒跟你算賬呢!”

眾人目光立即轉向這位沉默寡言的異姓王,只見他緩緩站起來,高大的身軀緩緩朝薛凌雲走來,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揹著為父離開塢原,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回去自領四十軍棍,再跪在祠堂懺悔一個月不許出門!”

薛其鋼竟然要對薛凌雲行這麼重的懲罰,四十軍棍下去,只怕薛凌雲就臥床不起了,還能去祠堂跪一個月?

薛凌雲驚詫地抬頭,他不明白一向寵自己的父王,為什麼會阻止自己離開塢原?隨即,他看到了皇后和葉政廷憤怒的眼神,這才明白薛其鋼阻止自己,是因為葉政廷根本不可能答應。

即便今日強行逼得葉政廷答應自己離開,日後他也會想盡辦法阻止自己,更會給煜王府招來災難,就如當時自己一意孤行拼死跟著葉長洲去慶安國一樣。

可是,難道就這麼算了?

薛凌雲不甘心,他不想再留在塢原做質子,他的心在南疆,在流番洲,他和葉長洲一樣,根本不想在塢原待。

薛凌雲憤怒,但卻不得不低頭。他雙拳捏緊了,低頭匍匐在薛其鋼腳下:“兒知錯,還望父王輕罰。”

薛其鋼卻背手道:“四十軍棍,一個月罰跪,一天也不能少。”轉頭衝葉政廷拱手,“臣管教兒子不當,即便他是為國,但也不該失了君臣父子綱常倫理,該賞的賞,但該罰的也不能少。還請陛下決斷。”

這話雖是向葉政廷說的,但卻是說給袁氏聽的。薛凌雲忤逆她,跟她大吵了一架,氣得袁氏病了一場。不論對錯,只要袁氏是皇后,薛凌雲就得向她低頭。

葉政廷哈哈一笑,拍了拍薛旗剛肩膀當了個和事佬:“你這老傢伙,既然你都決定了,還讓朕決斷什麼?”他轉頭看著薛凌雲,“不過,朕還是要賞你的。這樣吧,你之前便是太子貼身侍衛,朕恩准你去兵部歷練歷練,便從司庫做起,如何?”

薛凌雲要做的是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葉政廷卻封他做個掌管兵器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