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色情。
杜少昂舔了舔唇,劃開面前的水也向泳池邊靠近。
“姐唔...”
少女輕抬起一條腿,酒香瀰漫的腳趾覆壓在他薄唇上,也將想上岸的他重新壓進水裡。
“杜老闆,我今天請你過來不僅僅是讓你來唱戲的。我要知道溫小蝶死前都見過誰,做過什麼事。”
“若你願意說,你就上來再去換身衣裳,化了妝等著晚上唱罷戲我們好好聊。若你還是不願意說...”少女用了些力道往下踩,“我瞧這處青山是個風水寶地,葬您這樣的名角很是適合。”
杜少昂在那腳趾上輕咬一口,委屈抱怨,“姐姐好壞,過河拆橋。”
溫幼梨笑了,“壞女人不止會過河拆橋,還會殺人滅口吶~”
看見輝子走來,她又向泡在泳池裡的少年善意提醒道,“杜老闆,收好槍就趕緊出來吧,別被這一池子葡萄酒給染上色嘍。”
“少昂就知道,姐姐還是關心人家的~”
溫幼梨在心裡無聲翻了個白眼。
小綠茶,誰關心你了?
她只是不想看見綠茶被染成紅茶而已。
...
溫幼梨回房洗完澡換了身衣裳,跟著輝子往一處方向走。
“人在哪?”
“關在地下庫房了。”
“審訊過了?”
“太極端的沒敢用,但是人挺倔的,是塊兒硬骨頭。要麼不說話,要麼一開口就是求死。”輝子斟酌了下,繼而又道,“總歸不像是南京養出來的那群慫蛋。”
溫幼梨思忖,“不是南京的人...那就只能是鬼子和那個組織裡的人了。”
昨天從溫家弄堂出來後,她專門讓輝子留下斷後。
一是想試試能不能引蛇出洞,找到“梅花”的蛛絲馬跡。
二是為了溫小蝶。
如果溫小蝶真在籌謀做什麼事,事情還沒完成她就香消玉殞,那一定會有人上門來尋,接手她沒做完的任務。
“咯吱——”庫房門落了鎖,被輝子從外推開。
昏暗窄小的空間裡,男人鬢髮微白,穿著老舊的灰色長衫。
聽到有人進來後,他氣若游絲地冷笑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也從我嘴裡問不出任何東西...”
溫幼梨抬眉。
這“雖九死其猶未悔”的氣節,還有那毫無大佐味的說話口音...
“我的人已經查清楚了,先生不是殺害我姐姐的兇手。只要回答出溫二的問題,您今天就能離開。”
“你、你姐姐?”
“這問題可以暫且留著。溫二隻想問清楚先生從何而來,又從何而去?”
“我...我從東北來,要坐船往長沙去。”
“不對。”少女笑著否決後平靜開口。
“你從1921年飄在南湖中的船上來,要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路上去。”
...
...
三個兒子我都挺喜歡的,誰先開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