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夜都盼著它早些滅亡,你白仲沅卻說本督在護著大榮?不知是本督看走了眼,還是你白仲沅眼瞎耳聾!”
“大人既然盼著大榮氣數歸盡,那就殺了臣!”
“白仲沅,你當真以為本督不敢殺你!”
“仲沅拜別大人。”
望著跪在地上,比自己還要年長不少的男子,檀遲西氣憤拔出被福臨拿在手裡的繡春刀,刀刃直逼男子脖頸,卻又最後穩穩落在他的肩頭。
白仲沅叩首在地,不抖不顫,只道出一句話來,“大人不忍殺下官,是覺得下官是個好官,死在這場爭鬥裡何其無辜。”
“可是大人,被您捏在手裡的三萬百姓,他們難道就不無辜麼?就該淪為這場爭鬥的犧牲品?大人您是個好官,也做了一輩子好官該做的事,下官知道大人的決斷不會因為下官三言兩語就有所改動”
“下官只望大人慎重再三。長公主有勇有謀絕非愚笨之人,大人那夜冒雪出大理寺,以長公主的聰慧定是早已發現端倪。”
這句話一出,檀遲西握刀的手青筋暴起,刀刃離白仲沅的脖頸只剩分毫,“你進宮見了她?她叛本督,你亦如此?!”
白仲沅雙眸微怔,很快又苦笑一聲低嘆道,“殿下果然料事如神”
說罷,不顧脖頸上的刀刃,自如從衣袖裡掏出一封燙了火漆的金帖。
他雙手呈上,“長公主說,若您猜到下官今夜入宮見了她,便讓下官把這封生辰賀帖交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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