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可別有個頭疼腦熱又著了涼。
霍雍是個武夫,他怕那個莽漢照顧不好她。
想著想著,檀遲西不禁捫心自問,霍雍照顧不好她,那他能將小姑娘照顧好麼?
從他執意要出大理寺的那一刻,一切困惑都有了答案。
“掌印!馬車,有馬車駛過來了!”等死等活,可算瞧見了點兒希望,福臨雙手合十,只求馬車上的人是掌印淋雪苦等的那位主子。
檀遲西微微抬傘,凍僵的嘴唇強扯出一絲弧度。
滿腹想解釋的話,終於讓他有了宣洩之處。
他要告訴她,今日大理寺的那些話是他昏了頭,沒把自己理清楚就著急要跟她一刀兩斷,他害她受委屈、掉眼淚,他就是個糊塗蛋!
只要小姑娘能消氣,拿繡春刀在他身上捅幾個窟窿也成。
馬車緩緩,車軲轆壓著厚厚的雪,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籲——”車伕勒住馬,馬兒抖了抖身上的落雪,張著嘴撥出熱騰騰的哈氣。
“怎麼停下來了?”少女聲聲嫵媚,話音摻了幾許埋怨,幾許嬌氣。
“回長公主,攔路的是”車伕話未說完,馬車簾子便被掀開了小小一角。
檀遲西抬眸看去,在看到車內男女交纏的身影時,他只覺得自己這一刻彷彿是天大的笑話。
握傘的手指幾乎要把那傘柄給折斷。
晌午站在他牢前哭得厲害的少女,眼下雲鬢散亂,滿身媚骨癱軟在別人懷裡。
四目相對,她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滿眼涼薄,望著他譏誚哂笑道,“本宮還以為是誰壞了我與霍大人的雅興,原來是本宮的裙下廢臣。”
:()快穿:綠茶女配她身嬌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