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等明日睡醒了,被人戳著脊樑骨說我溫家出了個妒婦!”
“那娘子這是原諒為夫了?”他緩慢彎下腰,湊近她,鼻尖廝磨。
溫幼梨微微縮起脖子,低聲呢喃,“再說了,人家風寒已好了差不多,只是喉嚨咳嗽罷了,還是”
“還是什麼?”他追問。
“還是”
她低垂著頭,纖細瓷白的玉頸展露在他眼前,脆弱的彷彿荷花細枝,不堪一折。
大掌環住她腰,兩人位置驀地調換,他欺身將她壓在門上,唇息逼近。
“娘子方才想說什麼”
,!
溫幼梨被他困在懷中,雙手也被他禁錮在頭頂,動彈不得。
“我我說唔——”
嬌聲被捲入狼腹之中。
屋內燭火通明,卻不及美人冰肌玉骨。
“顧顧璟衍,桌子是用來吃飯的”
“椅子是是用來坐的”
“別碰那裡呀——”
入了秋,皇后娘娘做東擺了場賞菊宴,邀請官宦女眷入宮,一同賞菊品蟹。
溫幼梨小半個月都在首輔府的床榻上度過,若不是皇后娘娘有令,估計她這幾天還下不了床榻呢。
賞菊宴過半,溫幼梨吃了兩盞酒,便跟熟絡的崔娘子打了招呼,說想去湖邊吹吹風,驅驅酒意。
崔氏貪吃,只交代她小心些,也沒跟著一同前往。
待溫幼梨離席不久,魏青闌神色陰沉,起身跟了上去。
溫幼梨一人站在湖邊,入秋的湖有些冷,吹在身上竟莫名覺得刺骨。
身後響起窸窣聲。
“魏青闌,我等你許久了。”溫幼梨笑盈盈轉過身來。
“等我?”魏青闌冷聲嗤笑,“等我作何?”
“你嫁給徐子鷺,我本該與你二人說聲恭喜的。”
“溫幼梨,你怕是嫉妒我能嫁給子鷺哥哥吧?嫉妒我日日夜夜陪伴在他左右,嫉妒我能與他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溫幼梨漫不經心整著衣袖,臉上無波無瀾,依舊掛著淡淡淺笑,“魏青闌,我倒是應該感謝你。謝你替我擺脫了和徐子鷺的婚約,謝你給了我一個如此疼寵我的夫婿。”
魏青闌呼吸一窒,冷冷瞪著溫幼梨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子鷺不過是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我如何能瞧得上他?從一開始,我便想一心嫁給顧璟衍,利用顧璟衍的權勢讓我父親在朝堂之中站穩腳跟,平步青雲。”
溫幼梨戲謔瞥了眼面色鐵青的女人,“若不是你推波助瀾,恐怕我還嫁不得首輔大人。再說徐子鷺,我得不到人,又豈會讓你撿了便宜。”
“你說你日日夜夜陪伴在子鷺哥哥左右?怕是你與他結了婚,他連碰都不曾碰過你吧?子鷺哥哥好生可憐,日日夜夜思我成疾,望著你的那張臉時,想必心中唸的是幼梨。”
“溫幼梨!”魏青闌氣得渾身發抖,死死咬住後牙槽,“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
“魏姐姐別生氣呀~”溫幼梨,“有一事,不知你可否知道?當年滅了徐家滿門的人,正是魏姐姐的父親魏大人。說起來,魏姐姐與子鷺哥哥確實關係匪淺,你可是子鷺哥哥的殺父仇人之女。”
魏青闌痴痴愣在原地。
半晌,她雙目猩紅,聲音陰厲,“你胡說!你這賤人在胡說——”
被驚恐害怕衝昏頭腦,失去理智的魏青闌瘋了一樣撲向溫幼梨,她指甲狠狠掐住她脖頸,把她往湖邊推去。
溫幼梨不急反笑,“魏魏青闌,你還是真是不長記性啊”
魏青闌倏然想到了什麼般,雙手觸電似猛地鬆開溫幼梨脖頸。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少女嬌軀往身後冰冷的湖水仰去。
“子鷺哥哥救我——”
:()快穿:綠茶女配她身嬌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