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她願意接受明琅,與她共侍一夫,互稱姐妹。
“明琅,你看,是你的名字。”
越如玉的聲音如一陣風,捲入了兩兩相望的兩人。
明琅隨著聲音望過去,煙花呈現為花鳥圖,最令人驚歎的是,那煙花不單單是一色。
金色雀鳥展翅,繁花從含苞欲放到整個綻放過程,都惟妙惟肖。
煙花落幕,只留下兩個字為結尾消失。
哪怕再無知的人,也知道這一場煙花的價值。
嚴格來說其實不是真正的明琅二字。
是明滿。
年少時候出門,明琅有時候行善後,若有人問起就會留這個名字。
其他人不知道,越如玉和越觀瀾是知道的。
童話帶著面具理了理新做的藍玉錦衣袍,隨後得瑟想英雄救美加這場盛大煙火,他今日一定重新把好印象留下了。
該他壓軸登場了。
得到允許後,他上了陸從文幾人在的龍舟,得體跟其他人打了招呼,隨後走到了明琅面前。
越如玉瞧著他的架勢,用手肘給了陸從文兩下:“你幹嘛要同意,我看著不太對勁。”
陸從文一開啟摺扇,擋住了嘴角蔫笑,小崽子壞他好事。
一看就沒受過風雨,那等會就等著被狂風暴雨吧。
崔令月首先讓開到一旁,她有些詫異,難道不是她所知道那樣?
明琅和越觀瀾不是日久生情,現在這人又是?
童話取下面具,他本就長類似顯小的娃娃臉,笑起來更顯得年少清爽。
“謝謝你送的面具,滿滿。”
這一次其他三人倒是齊齊望向了越觀瀾。
崔令月想這小孩誰家的,這麼勇敢,上來就喚人家小名。
陸從文和越如玉就更不用說了,知道一切內情,又熟悉越觀瀾秉性之人。
童話比她姐姐要更敢些。
越觀瀾身下的搖椅逐漸停下,他右手點著扶手,發出輕微響聲。
“童家的小兒子。”他從那面具移到了童話臉上。
童話看見他出聲,自然要回應:“正是在下,世子。”
越觀瀾在國子監時候就沒下過甲等,無論是君子六藝還是其他都出類拔萃,又是三元及第成績入仕,更不用說他出仕後政績斐然了。
而且他還在國子監代教過,又是明琅的表哥,也就是以後的大舅哥,要格外恭敬些。
“聽說你在國子監求學,你今年學院名次幾何?君子六藝學皆已是甲等?明年大考可有把握?學成後可想過謀何職位?還是想靠著家中庇護?”
“嗯?”
無論什麼年齡,什麼朝代,人們對老師犀利的問候都本能恐懼。
就不論被這番疾風驟雨似的話砸個滿頭包的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