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陸家又能撇清關係?你們陸大小姐就能獨善其身了?你恐怕不知道,若沒有她的牽橋搭線,又怎麼能成事?還多虧了她出謀劃策!”
其實他更想說鎮國公府之罪,可被身旁人塞住了嘴。
陸從文聽見了,臉色驟沉,她還是到了這一步,隨後就嘆口氣,他們家養出這樣的女孩,確實撇清不了關係。
所幸是陛下那裡早已經呈上去了,父親一早便去請罪了。
陸從文眼眸望向絕情崖方位,容璋的每一步棋都下的正好,眼下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陸家祠堂中,陸雲容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她嘴裡塞著布團,費盡心思想要掙脫。
到現在她都仍然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狀況,陸從文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這時候,祠堂大門敞開,鎮國公夫人匆忙出現。
“雲容?”她趕忙到了女兒身旁,吃驚於對方被如此對待。
若不是有人悄悄送信,讓她來祠堂,她竟然全然不知。
“孩子,是誰將你綁了?”
“母親,是哥哥,他有些誤會我了。”陸雲容已經想好了說辭,並且為自己找好了應對這件事的最佳措施。
她坐起身,委屈地揉著自己的手臂:“我和明琅去西山,竟然遇上了賊人,她墜崖後,哥哥趕來便以為是我指使。”
吳威龍被抓住又如何,只要她一口咬死跟自己無關,那就別想讓她罪名坐實。
她和姚玉成都選擇了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