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務可忙麼?往日你都很忙碌。”
越觀瀾從小販手中拿過糖葫蘆,遞給了明琅,看著那糖衣粘在她粉唇上。
“就是因為平日忙碌,才要在休沐的時候多陪陪你。”
明琅沉默的吃著酸甜可口的山楂,越觀瀾說好聽話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而她還是適應無能。
太陽高懸,逐漸熱了起來,已經不適合再逛下去。
越觀瀾先上了馬車伸手,而明琅猶豫後將手放了上去,“謝謝表哥。”
車簾落下,越觀瀾見她唇上依舊有糖,他握住明琅的腰肢,俯身縱情貼了上去。
那糖化在兩人口中,連同眼前人的驚呼都被吞入口中,衣料摩擦之間,互相交織。
再離開的時候,明琅的唇又變的嫣紅,越觀瀾食指摁住摩擦,鳳眸帶笑。
“滋味果真如我所想。”
“表哥!我不喜歡你......你這麼無羈。”明琅喘著氣,磕磕絆絆說。
越觀瀾攬住她的腰沒有鬆手,而是講起了交易,“滿滿可以告訴我,你方才在金銀樓中的時候,想什麼?只要你說了,我就答應你。”
他將頭放在明琅的肩膀處,低沉的語調鑽入她耳中,讓明琅警鈴大作。
她讓自己的聲音現在正常,清了清嗓子回:
“沒想什麼,只是那店中好看的首飾太多,有些挑花了眼而已。”
“怎麼,表哥以為我在想什麼?”她舉一反二立馬反問。
越觀瀾卷著她的髮絲,看著黑髮繞滿手指,“我以為表妹想借機離開。”
明琅卻突然神遊,自從越觀瀾回來後,似乎他每次喊自己表妹,都是心情不愉的時候。
她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不甘,玩著手指:
“我與容璋哥哥你已經是如此。我反正都是要嫁人,你人品身份皆貴重,真論起來還是表哥你吃虧了。我也看開了,日後和和氣氣相處也是一種選擇。”
不能說是因為其他才妥協,越觀瀾根本不可能會信,所以只能表達是因只能妥協而妥協。
“既然如此,我明日去請旨罷。”
不行!
明琅連忙說:“等我及笄後再去請旨好麼,給我點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