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極深印象。”
蔣霄知道這對兒女在藍水郡有些出格,但還好到底是那郡守擔了。
他尷尬又懺愧道:“都是下官懈怠管教,我已經交代內子好好教訓她。”
越觀瀾不言,蔣家該進大牢的一個都落不下。
蔣霄用眼神讓蔣琳下去,本也沒打算真讓女兒能成事,隨後又舉杯說:
“來,我們敬世子一杯。”
蔣琳雖不情願立馬下去,可想到了爹爹說過會讓她得手一次,便心不甘情不願退下了。
就在這時候,末端有一個官員捂住肚子痛呼,從他開始陸續有人也開始倒地哀叫。
最後竟然只留下了越觀瀾和蔣霄免於其難。
“這是怎麼回事?!還愣著做什麼?請大夫速來!”蔣霄見這情形,立馬起身大喝斥下屬。
隨後他又轉身問越觀瀾。
“我無礙,副城主還是多找幾個大夫前來,以免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他穩穩當當坐在原地,看著底下東倒西歪的官員們,碧水城雖是明琅的食邑,但明琅常居住京城,這裡當然是蔣霄一手遮天,如若不然蔣家人怎能都鼻孔朝天一種做派。
今日能被邀請皆是在碧水城官職不低,換句話來說同蔣霄關係匪淺之人。
他冷眼旁觀著這些人,若可以的話,死不足惜。
大夫們挨個檢視後,都得出了一樣的結論,這酒水中被下了不小劑量的毒。
這場酒明明大家都喝了,怎麼越觀瀾和蔣副城主卻毫無中毒反應。
尚還算清醒的官員,不由看向了兩人。
蔣霄同樣百思不得其解,臉色沉得似滴水,明明他和越觀瀾都該中毒,而後續對方就該因大夫救治不當暴斃身亡才是!
就算上面怪罪下來,頂罪的人也早已準備好。
越觀瀾還是那姿態不變,面對眾多懷疑還是面色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