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怒,是我的錯,你儘可罰我,別生我氣好嗎?”沈執按住要起身的魚閏惜,低聲哄著。
“讓我起來。”
“好。”
魚閏惜一起身就狠狠地推了沈執一把,她憤然將身子轉向一邊。
換做昔日,誰會對她這麼沒禮貌,魚閏惜越想越氣,明潤的美眸裡,淚水在打轉。
“對不起,你別生氣。”
……………
“鎖鎖?”
……………
魚閏惜一直沒有理沈執,沈執受不住,他雙手扣住魚閏惜的藕臂將她轉過面向自己。
“夫人就這麼厭惡我?我是你夫君,吻你一下,你都這麼抗拒?”
魚閏惜生氣地推開沈執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將臉撇向一邊。
“你那是一下嗎?你真的很沒禮貌!”
沈執厚臉皮的湊上前,他附在魚閏惜耳邊柔聲哄道:“那為夫下次一定先問過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魚閏惜猛地側首,狠狠瞪了沈執一眼:“你還想有下次?”
沈執淡笑,他摟過魚閏惜的肩將她帶入懷中,故意轉移話題:“你不是來放紙鳶的嗎?那你好好放,莫要因為我影響了興致。”
說到紙鳶,魚閏惜倏地想起了什麼,她拾起掉落在草地上的紙鳶。
“你還說,差點被你壓壞了。”
“沒壞就好。”
沈執的目光落在魚閏惜手中的紙鳶上,紙鳶的樣式頗為特別,上面寫著兩行他從未見過的文字。
他心中泛起一絲好奇,不禁開口問詢:“你這紙鳶還挺特別的,上面寫的是?”
魚閏惜嗤笑:“聽殷歌說,全景國上下找不到比夫君文才還好的人了,怎麼?夫君連這幾個字都不識得?”
沈執拿過魚閏惜手中的紙鳶細看了一番,不是景國的文字,其他國家的文字他也看得懂,他能確定不是他國的文字。
沈執隱隱能認得上面的幾個字,卻不知上面寫的意思。
“是為夫矇昧無知,夫人可以告訴我這上面寫的什麼,是何意?”
魚閏惜勾唇:“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沈執明瞭,他眼尾微微上揚:“那我與夫人就是有緣份。”
“一輩子太長,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萬一我們是有緣無份呢。”
“我們緣份可不淺,鎖鎖,無論你去哪裡,最終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沈執一臉認真地說道。
“緣份天定,豈是我等凡人可以掌控的?”
沈執只是笑笑,並未再言語。
緣在天定,份在人為,他與她本就有緣無份,他們的緣份是他強求來的,怎麼不算是人為掌控的呢。
“我去放紙鳶了。”
魚閏惜奪過沈執手上的紙鳶起身跑了起來,草甸風大,她手中的紙鳶很快就飛的高高的。
沈執慵懶地坐在草地上注視著放紙鳶的魚閏惜。
放飛手中的紙鳶後,魚閏惜找了個還算乾淨的草地躺了下來。
沈執從草地上起身,他走上前在魚閏惜旁側的位置躺了下來。
魚閏惜視而不見,心無旁騖地盯著天上搖曳的紙鳶。
今日天空陰沉沉,太陽躲在飄渺雲層後面,陽光並不刺眼,大風吹拂,帶來清新空氣和淡淡草香,草甸上的青草隨著大風搖曳,彷彿一片綠色的海洋,美景如畫,讓人沉醉其中。
魚閏惜想起在現代和一群朋友躺在大草原上看天的日子,心情不由地哀傷失落。
“難怪你:()風鈴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