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正好辛靜琪從裡面頂了個爆炸頭出來——辛靜琪每天起床後特有的髮質。
“你們去哪了?剛回來???”
溫辭:“看日出。”
江聿風:“吃燒烤。”
兩人異口同聲,答案是不一樣的。
溫辭:?
江聿風異常淡定:“一邊吃燒烤一邊看日出。”
辛靜琪掃了掃自己的頭髮,打了個哈欠走近,她面相是比較兇的,面無表情的時候雖然跟江聿風比還差那麼點的高冷,但她畢竟是長輩,長輩自帶鎮壓。
她抿著唇,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溫辭饞嘴的肯定:“溫辭吃的嘴都白了。”
辛靜琪目光緩緩落在江聿風的眼睛上:“你也是,熬得眼睛都紅了,都早點休息吧。”
進了房間,溫辭才注意江聿風的眼睛紅了,他眼眶瞬間蓄滿了水,彷彿下一秒就要一顆一顆的掉下來:“你都哭了,是不是。”
江聿風:“沒有。”
“那你是熬出來的嗎,你不會的,你以前經常熬夜都不會這樣,你眼睛很漂亮,眼珠子是棕黑色的,現在眼角都是紅紅的,紅血絲也好多,你就是哭了,但是沒掉眼淚。”溫辭捧著他的臉。
“只是單純處於對愛人的擔憂,你可以理解為,身體生理反應。”
溫辭大概是騷話聽他說得太多了,總覺得身體,生理這些關鍵詞,都能想歪到一邊去。
溫辭理解成:“所以你的身體也在愛我。”
“我每次都很用力。”
“上一次……”
“你最好閉嘴。”
“哎……”
溫辭想到什麼:“為什麼跟阿姨說我們看日出,跟我媽媽說要換一個,差點就對不上了。”
“伯母比較聰明。”
“阿姨是笨笨的嗎?”
“你們半斤八兩。”
“……”
溫辭把衣服換了躺床上,他現在其實有點餓,胃裡早就吐光了,但嘴裡吃不下任何東西的矛盾感,特別難受。
江聿風出門去廚房煮點清淡的紅豆粥,吃完再吃藥。
粥煮好了,江聿風推門進來,咯吱一聲,溫辭淺眠就醒了,他就這麼躺看著江聿風忙前忙後,溫辭嘟囔:“你好賢惠,小玉妻。”
“……”江聿風看了他一眼,很平靜。
溫辭看著他把藥倒出來,那些藥倒還好,主要是那包沖劑……
溫辭從小到大吃藥的次數掰著手指都能數得清,他少生大病所以也不愛吃藥,就算是感冒了他也不吃,等身體自愈。
溫辭起床吃了半碗的紅豆粥,實在是吃不下。
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