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很是豔麗,溼淋淋的一片,看得人口乾舌燥。
溫辭轉移視線,不服氣的說:“我也有。也很大,你看不到。”
“哪裡?”他問得認真,溫辭聽得心慌。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學長輕笑:“上次看過了,還行。”
猝然轟的一聲,體內猶如火山爆發,溫辭感覺腦袋嗡嗡的。
學長開始解褲腰上的繩子。
溫辭擔心他真的要脫褲子,連忙道:“你先洗澡吧,我還要稿子沒寫,我先走了。”
越說越小聲。
“好。”
溫辭關了手機,捧在手心,發燙了。
他心不在焉的開啟陽臺門的鎖,走出去,發現路雪松正叉著腰站在面前。
“你知道嗎,我一轉眼就發現你不在陽臺,我還以為你跳樓了,結果你去了廁所,你怎麼不沖廁所。”
溫辭解釋:“我沒上廁所,我打電話。”
“哪有人打著打著去廁所的,嚇我一大跳。”路雪松沒在這件事上糾結,“你洗澡嗎?”
溫辭心臟還有點收縮,耳尖的熱還沒降溫:“你先吧,我休息會兒,站得好累。”
他剛才撒了個小慌,其實稿子寫好了,也給輔導員看過沒問題。
因為這個,明天上午他不用去集合,下午直接去上大會發言。
翌日清晨,溫辭還在床上躺屍,他醒了,但是不想下床,裹著被子,拉開床簾眯著眼看著路雪松跟陶朋在下面準備。
路雪松頂著倆黑眼圈:“。”
陶朋怨念也很深的看著他。
溫辭縮了縮:“你們快去吧。”
他閉上眼做了個雙手合十的手勢:“為你們祈禱。”
等人一走,宿舍清淨,溫辭才慢吞吞的做自己的事情,他很享受這樣的獨處時光。
溫辭到行政大樓時正好跟江聿風碰上,他僵硬的打了聲招呼,江聿風對他微微頷首,非常客氣。
但是江聿風面無表情時就是很兇巴巴的,看起來難以接近。
溫辭看著他的眼睛點點頭,進了電梯後,江聿風忽然開口:“吃早餐了嗎。”
溫辭看著他的臉說:“吃了,早上好。”
“早上好。”江聿風微微偏頭,顯出幾分不經意流露的微末笑意,不太明顯:“怎麼一直看著我。”
溫辭把眼皮往上抬:“因為這樣有禮貌。”
電梯門叮的一聲,溫辭按著出門鍵,客氣道:“你先你先走。”
江聿風出門的那一刻,說了聲謝謝。
頓了一下,他又說:“你頭髮沒梳好。”
溫辭側過頭在電梯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頭髮翹起一邊,哀怨一聲,死在了儀容儀表上。
溫辭把帽子戴上壓下去,邊走邊想,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