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回到了宴會廳,看到靳潯之竟然和秦驍在攀談,但劍拔弩張,一看就是為了他在爭吵。
他走到靳潯之身邊咳嗽了一聲,“靳潯之,沒事別跟人吵吵,注意場合。”
秦驍看向了蕭何,和南梔淺如出一轍的臉,果然是兄妹。
“哥。”他禮貌的叫了蕭何一聲。
靳潯之看著平時不可一世的秦驍,唇角勾著打趣的笑,“那應該叫我什麼?秦總。”
聽到靳潯之沒臉沒皮的話,他斂了斂眉,丟給他一個冷戾的笑容,“讓你堂哥跟我說,你?屁都不是,只配跟蘇辰風玩玩。”
不是他小看靳潯之,也就他自己把自己當個人物,在靳寒淵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靳潯之最討厭拿自己跟靳寒淵比較,怒火馬上燒到了心口,恨不得揍死秦驍。
收起眸光,秦驍看向蕭何,“哥,有事來找我,這是我的專屬名片,到了秦氏沒人會阻攔你。”
蕭何接過了名片,塞進了褲兜裡,靳潯之的臉色明顯不好,甚至可以說是臭。
……
轉眼就到了春節,南梔淺身體裡的藥效逐漸褪去,腿也恢復了知覺,只是總有一種酥酥麻麻,使不上勁兒的感覺。
在車裡,林宜修抱著她的腿,託著她的小翹臀,坐在他的腿上。
這種坐姿以前覺得曖昧,現在卻讓她覺得有點累,畢竟肚子裡有兩個孩子。
“阿修,這麼坐我不舒服,肚子難受……”
林宜修低頭看著她的小腹,肚子明顯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她怎麼那麼能長啊。
“寶寶,你這肚子下個月怎麼得了?還能出門嗎?”
他低頭摸著南梔淺的小腹,她第一次在林宜修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神情,好溫柔。
“阿修,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男女都喜歡,只要是你生的。”
他笑著捏著南梔淺的小臉蛋,她的臉頰突然泛紅,她都懷孕三個多月了,他竟然還想耍流氓。
“我懷孕了,別弄我。”
別開了臉,一臉的怨氣,他捏著她的臉看著自己,“弄你什麼?接吻不行?”
說完,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她的小手不管拍打,他就是不鬆開,直到看到她臉頰漲紅,甚至有些喘不上氣,才鬆開。
林宜修的濃眉蹙得越來越緊,他不明白都一年了,她怎麼還是學不會換氣。
“我發現,接吻都能吻死你。”
“哪有人像你吻那麼久的!”
面對她的生氣,林宜修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我。”
還沒等她回答,車子已經開進了林家老宅,車子停在院子裡,他抱著南梔淺下了車。
才下車,她就注意到這裡比鹿澤山莊更大,一眼望去就有四棟別墅,一家人真的要住這麼遠嗎?
林宜修看著她的眼神不太對,笑著把臉湊到了她的面前。
“在想什麼?”他問道。
“沒什麼……”
收回自己的眸光,她的小手緊緊的抱住了林宜修的脖子。
他沒再繼續問,抱著南梔淺就往主屋走去。
客廳裡坐滿了人,南梔淺第一次接到了一道仇視的目光,這個男人長的有五分像林宜修,但致稚氣似乎還沒消,沒有他成熟穩重。
“還沒進門就帶回來過年?她腿是斷了嗎?不會自己走路?”
林湛茞的話讓林宜修蹙了蹙濃眉,滿臉的不悅。
“湛茞,她是我的未婚妻,肚子裡還有我兩個孩子,也是你未來大嫂。”
“溪言一天不回來,你就休想讓我承認她的身份。”
林湛茞的怨恨寫在了臉上,林宜修心底的怒火也徹底的要爆發出來了,南梔淺抓住了他的手。
林宜修幽深的眸光掃了她一眼,繼續對著林湛茞開口,“這件事跟阿淺有什麼關係?”
“還沒關係?要不是你整天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溪言又怎麼會綁走那麼久,你也不知道?她比你的親妹妹都重要?”
他實在不明白,一個才出現一年的女人,怎麼能讓大哥連自己疼了二十年的妹妹都不管不顧了。
林宜修揉著太陽穴,快要被這個臭小子氣炸了。
“我不管溪言?這些年她闖了多少禍?送她去滬城上學,她闖禍,我給她貼了兩個億,在渝城闖禍,貼了多少錢?我說送她去京城讀書,出國讀書,你們都說她年紀小,不適合去,現在被人綁走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