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呼吸聲，甚至沒有任何移動的聲響。

“走吧。”

杜白轉身下樓。

對於這裡，他倒也沒太大的留念，只是順道回來看一眼而已。

“嗯嗯。”馮孝連忙跟在杜白身旁。

兩人步入樓道。

相比起走廊，沒有窗戶的樓道更是一片黑暗。

馮孝連忙拿出手電，打來。

光柱中，一道蒼白的人臉瞬間浮現。

“臥槽！”

馮孝立刻跑到了杜白身後。

杜白倒是不為所動，面無表情。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沒什麼好玩的。”

蒼白的人臉眉頭微皺。

此時手電的光柱轉向一側才看清，這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少年。

他的臉色很是蒼白。

“你又是什麼人？”

杜白眉頭微皺。

早在進入樓道之前，杜白便感覺到了有人。

不過這人卻是從外面走進來的。

“我？我只是來看看自己長大的地方。”

臉色蒼白的青年依舊靜靜的站在樓道中。

“嗯？”杜白雙眸微眯。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我叫李鵝，你呢？”青年平靜問道。

語氣毫無波瀾，帶著些死寂。

且……

杜白能清晰的聽到，眼前這人的心臟動靜比常人微弱了許多。

不過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你是小鵝？”

杜白突的想起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孩。

不同於福利院其他小孩，那個小孩的面板很白，特別白，比女孩的面板還白很多，所以杜白還有些印象。

那時，杜白三四歲的樣子，那天，杜爺爺去買菜，然後撿回來個小孩。

因為剛好杜長豐買了一隻大白鵝，所以撿回來的小孩就叫“小鵝”。

實際上，杜長豐取名習慣用極簡風格。

杜白的“白”字，據說是因為白天撿到的，所以最開始杜白叫“小白”。

直到杜白開始上學，才以“杜”為姓。

至於前世的名字，前塵往事，早在今生的前幾年杜白便已放下。

不同於杜白一直在福利院從小待到大，所以以“杜”為姓。

小鵝兩三歲的時候被撿回來，六七歲的時候便被領養走了。

所以李應該是後來他養父母的姓氏。

“沒錯，小鵝，你也是福利院的孩子嗎？我總覺得你很眼熟，卻又沒太大印象……”

李鵝點頭，卻依舊是面無表情。

“我是杜白。”杜白同樣平靜頷首。

“杜白啊，我就說怎麼熟悉又陌生的，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你現在很厲害。”

李鵝的語氣依舊毫無波瀾。

沒有絲毫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沒有與“老朋友”久別重逢的喜悅。

也沒有主動與“已經出名的老朋友”拉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