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只是微笑著,又拿出了兩個包:“對了,這是你們昨天問我有沒有顏色重點,給家裡媽媽揹著的包。”
“這兩款都不錯,太太們穿著旗袍提著這個小包,可以裝得下不少東西,還很輕便。”
阮玉笛攥緊了手裡拿著的包,呼吸一滯。
是的,她的包和同學們的都不一樣,而且她還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買的。
她也的確噴了香水,是很淡的梔子香,這也是同學們沒見過的,同學詢問是在哪裡買的時候,她也同樣說不出來。
這太不對勁了。
程靈玉低頭櫃臺上的包,又看向了自己提著的包。
她想起來今天張媽給她打掃房間的時候,曾詢問過梳妝檯上新買的首飾要不要她幫忙歸置一下。
可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買過首飾。
“老闆,為什麼我會不記得你。”程靈玉望著蘇凌問。
她既然買了那麼多東西,就代表她是很喜歡才買的,而這樣一家讓她喜歡的店,她為什麼會不記得?
蘇凌垂下手,望著兩人:“你們不記得我嗎?我姓蘇,你們叫我蘇老闆的。”
兩人齊齊搖了搖頭。
蘇凌又道:“那你們記得自己曾經幫助過兩個小姑娘,給她們買了兩把傘嗎?”
兩人還是搖頭。
蘇凌抬起手,手裡多出了一張紙,那是她找鄭小麗要來的:“這是前天晚上,阮小姐給其中一個小姑娘寫的紙條。”
蘇凌將紙遞給了阮玉笛。
阮玉笛指尖輕顫,開啟紙之後,發現那正是自己的字!
“昨晚你們也幫一個女同學買了傘呢,可惜你們都不記得了。”蘇凌有些可惜。
程靈玉注意到老闆說了一個前晚,一個昨晚......
也就是說,她們今天是第三次過來?
蘇凌似是看穿了程靈玉的想法,笑眯眯地伸出手指:“加上今天,你們是第四次光臨小店了哦。”
程靈玉身體定住,聲音隱隱有些發抖:“所以我們每次都在店裡買東西了嗎?”
蘇凌點頭:“當然。”
程靈玉和阮玉笛對視了一眼,她們怕不是遇到什麼鬼仙了吧?就是這鬼仙看著脾氣挺好,甚至櫃檯裡的標價也很正常。
這個時代,標價這麼正常,其實也不正常。
蘇凌看著她們溼了的肩膀,看著她們問:“今天的傘又被拿走了嗎?你們該買一把新傘了。”
蘇凌拿出兩把傘,放在了櫃檯上。
兩人看著櫃檯上的傘,只覺得腦子一片混沌,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闆怎麼知道她們傘丟了,還說又被拿走了?
她們的傘難道被拿走好幾次?
程靈玉糾結著問出了問題:“所以老闆,我們每次都有買傘?因為我們的傘每次都被拿走了?”
蘇凌點頭:“是哦。”
程靈玉:“......”
阮玉笛小聲道:“憑什麼每次都拿我們的傘。”
程靈玉也生氣,咬緊了後槽牙:“別讓我知道是誰!”
這時,雨幕裡再次出現了兩人。
一個是徐平安,一個是新面孔。
徐平安望著蘇凌就激動開口:“老闆,我想買藥......咦,又是你們。”
程靈玉眼睛睜大:“你認識我們?”
徐平安搖頭:“我不認識啊,只是昨晚搬東西的時候遇到過你們,你們還給齊雲買了一把傘,對了,謝謝你們。”
程靈玉感覺腦子都要炸了,怎麼別人認識她,她不認識別人呢?
這時,阮玉笛拉了一下她,讓程靈玉看:“看,是溫同學。”
她前晚寫紙條,讓人家去溫家藥房看病,因為溫白起是個好人,溫家杏林世家,頗有口碑,十分讓人信任。
也就是說,她早就認識溫白起了,不是今天才見的。
溫白起望著兩人,禮貌見過,微微笑著:“你們好。”
程靈玉看向他手裡拿著的傘,又看了眼櫃檯上的......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氣得眼睛都瞪大了:“溫同學,你這把傘,樣式很少見啊!”
阮玉笛也看到了傘,當下同樣的瞪了過去。
溫白起舉起手裡的傘:“這把傘嗎?的確少見,更輕便更好用,也不知道是誰遺留在了教室裡,我找了一會兒沒看到人,就鎖了門,拿走了傘,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