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什麼東西被踢起來,然後直直的飛向針筒和人的肌膚間,那窄小的距離,然後‘噌’一點微細而清脆的聲音,針管斷了……
然後那針還半截插在女人的身上,而藥物就那樣突兀的一空,因為太快,噴在女人的身體上。卻沒有注入體內。
室內的所有男人傻眼了……
“王八蛋——”這一刻,門口的男人幾乎是氣的咬牙齒切,急火上投,快速的從身後取出一樣小型的東西,兩步上前,直接指向剛才給冉依顏注射針筒的男人,東西很小,卻是直直的指在男人的太陽穴上……
那是一柄小型的精緻彈搶……
“揚。揚……”而冉依顏,此刻虛弱的躺在臺上,臉色泛白,唇卻泛青。有氣無力,剛才,她體內也不是完全沒有注入,只是少,很少,微量,但是,已經足夠將她此刻身體不舒服。
而聽到冉依顏的呼喚聲,此刻,在脾氣大的風冿揚也不得不恨恨的回了目光,伸手將冉依顏背上的斷掉的半根針取下來,然後,將她身上的藥水擦乾淨,才抱著她急急忙忙的去急症室……
而被抱在懷裡的冉依顏,在出門口時候,眼眸突然向後,看見了遠處那剛才被風冿揚不經意踢起來然後將她身上針頭從中間打斷掉的打著旋旋最後翻滾到桌角旁邊的東西,竟然是一枚發著光亮的襯衣的金屬釦子。
急症室的醫生大部分已經下班,留下來的兩個一直忙碌到深夜,才把冉依顏體內的藥劑清除乾淨。
最後,重新檢查報告出來,胎兒是健康的,並且心脈跳動的頻率是正常的……
“至於少奶奶說的身體發冷,其實是懷孕期間,胃口不好,沒有吃到足夠熱量營養的東西,加上冬月底的天氣氣溫本來就底,而且山莊年代久遠,樹木蔥鬱,位置處於一個偏陰冷的地帶,人住在裡面夏天會偏涼爽,冬天就會冷,孕婦的體質跟不上,四肢就會僵硬,甚至麻木,失去知覺。”
這個答案,讓冉依顏和風冿揚都俱是一愣……
到了午夜,風明輝終於前來病室,據說是奉老爺子的命令,來問問冉依顏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為什麼都沒有回家……
跟著兩個醫生寒暄一陣,最終還是走到了冉依顏暫歇的病房,手術過後的冉依顏躺在床上,有些悶悶不樂,畢竟經歷過那會的一場驚魂,誰都是樂不起來的……
但是,還好,這口氣到現在都松不下來,真不該對自己說還好,這是已經丟失的孩子,做夢般的還停留在她的腹中。
冉依顏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她會察覺不出期間的異樣,還是自己太笨了麼。
害了自己不說,更是差點害了孩子。
而風冿揚此刻,就在病房裡的窗邊抽菸,那冷峻的臉孔,面臨著窗邊的夜色背對她,那身上,有種森冷之感。
而當風明輝進門的那一刻,笑眯眯的模樣,身後還跟了幾個保鏢,而風冿揚轉過來的表情陰沉,眸底滿滿的冰冷,死死的盯著他……
“看著我幹什麼,心裡不舒服——”此刻,風明輝也看見了風冿揚眼眸裡的陰鷙,卻是很囂張的一步步迎上來,眼眸裡滿滿的得意:“老爺子擔心你,於是叫我來問問,你的孩子還在,那說明命大嘛,聽說警察來抓了幾個小羅羅,誰那麼膽大包天,敢害我們風家二少爺的孩子?!”
此話一出,不僅是風冿揚,連冉依顏瞪過去的都是恨恨的目光。其實,這中間的道理,就算此刻風明輝不來顯擺她也懂,如果不是風明輝這個董事的一手操控,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這麼順利,從掛號到檢查。
但是,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揚把當場那幾個人都送進了警局,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開口吐真相,風明輝敢這樣做,都是將口買斷了了的。
而他們,卻沒有證據指向他……
家族之爭,矛頭卻對準了她的孩子……冉依顏其實心裡清楚,但是,在這種條件下,無可奈何。
但是,明顯,風明輝對冉依顏的態度倒是不怎麼在意,不把她恨恨的目光放在眼底,女人嘛,疼自己的孩子是正常的,只不過她現在的丈夫是風冿揚,哪天,她要是換一個丈夫,假如這個物件是他,如果她懷著他的孩子,她還是會疼的……
“風冿揚,恨我麼,你這樣瞪著我幹什麼,你心裡有氣,你打我啊,打我啊,發洩啊,我正愁你不動手,到時候,我只要帶著一身傷去老爺子面前哭訴幾句,你猜,你是不是目前在風家這些產業上的部分管理權都失去了呢——”
這些人不斷的走近,她眼眸裡的恐懼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