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反正他也懶得理她,那麼她呼叫人更是呼叫的變本加厲。
此刻,面前的這個青年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西裝,裡面是白色的襯衣,打了領結,因為路上是趕的,所以,他一來就在急急的喘氣,臉側有些不正常的紅。
“我媽呢——”李國瑞趕到冉依顏的面前,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這裡要債的債主竟然是一個看起來比他年齡還小的年輕的女人,雖然年級不大,可是,李國瑞還是從她安適的動作,優雅的坐姿還有臉上那一抹富有興味的笑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簡單。
“求你放我了媽媽,她已經老了,欠你的一百萬我們現在還不了,可是我們可以慢慢的還你,只求你,別傷害她,你也有媽媽,求求你對一個老人懷一點憐憫之心,她這麼大年紀了,求你別這樣殘忍——”
李國瑞被保鏢帶過來,面對冉依顏和她周圍的保鏢,竟然沒有一點怯場之色,他直接轉頭求冉依顏,語氣懇切,額上太陽穴上面的青筋一股一股的冒起,他知道冉依顏才是這同夥裡的頭目。
但是,面對他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冉依顏根本沒有買賬,或者,她今天做這件事本來就沒有秉著什麼良知天性來做,她現在,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回冉氏的公司。
“你就是李國瑞吧——”她輕輕的聲音,眼眸上挑,高傲中帶著一股嫵媚,眼就朝著李國瑞看下去。
“是——”男人一口承認,沒有任何的隱瞞,那沉鬱的表情,眼眸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他面前的冉依顏。
“是冉氏的副總經理?”她再次補充,然後聲音上揚,眼眸裡帶著一抹譏誚。
“是——”他依然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個美女,美麗到極致的女人,她的一個淺淺的笑就會顛倒眾生,卻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的蛇蠍心腸。
其實,冉依顏的蛇蠍心腸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心,從來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其實,我一向不喜歡和男人打交道。”她故意低婉的聲音,手上那是一條鑽石做的手鍊,是在珠寶店她看上了風冿揚買給她的,而現在,她越來越覺得有一個有錢的老公的好處,那麼就是,當你在這種不入流的地下賭場,只要他一個招呼下來,這裡就可以成為她的地盤,讓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看上了這個價值上百萬的手鍊,只要她一個輕輕點頭,他就會買給她。如果是換做平常人,那裡能奢侈到買給她這麼昂貴的東西啊。
她要錢,他給她錢,每個月幾百萬的零花錢,那還真不是蓋的,她的賬戶,現在真算的上一個小富婆了吧。
所以,想一想,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怪不得,人人都希望嫁入豪門,都希望當上這個豪門少奶奶的位置。
所以,因為他也付出了,所以,每晚,他在她的身上,如同蛇一般,吸附在她的身上,拼命的向她索要,要將她榨乾,每次讓她的身體在他的身下癱軟。
其實,誰又知道她內心的苦,這些錢這些昂貴的東西對她又有何用,她要的,只是一份真正的屬於自己的感情而已。
她從來沒有真正的談過一份屬於自己的戀愛,祁風熙,那是小時候的懵懂回憶,淡淡而朦朧的感覺一直伴隨著她青澀的少女生活,從高中到大學。
而風冿揚,他強擄了她的愛,對她而言,那沒有愛可言,她偶爾也會有一種錯綜複雜的留戀感,但是,她不想愛他。
甚至,心裡還是恨他。
愛,現在想想,當她現在來自己想要主宰自己感情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可笑的代名詞。
她思索了片刻,然後言歸正傳,面向眼前的男人:“今天,叫你來,其實就想跟你談合作,合作的內容是我可以放過你老媽,甚至我也可以不要那一百萬,但是,有個忙要你幫——”
“什麼忙?”男人濃眉一皺,似乎發現了冉依顏那話中有話的玄機,他知道這個忙一定不小,所以話語裡有些警惕。
“我要冉氏——”她直言不諱,然後大大的美麗眼眸,晶瑩美麗,視線清明,一句一字,不疾不徐。
而她語意裡的意思,明顯又不明顯。
“什麼意思——”男人感覺到了一抹不安,但是,事實逼著他問下去。
“我知道你在公司裡好幾個部門都有你的人脈,而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兒,而且,這件事兒,就算你親自動手,對你來說也一點都不難,甚至,最後根本查不到你頭上,原料的採購你由你負責吧——”
說完了,她淡淡的表情看他。
而李國瑞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