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霍肆年,許柔柔瞬間驚慌到手足無措。
很快地,她拿定主意,哭著撲向霍肆年。
“嗚嗚嗚,肆年還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又要被許檸逐出帝都了。”
我趴在地上,額頭血流如注。
我狼狽得像條流浪狗,只覺得頭暈目眩。
許柔柔抱著霍肆年嚶嚶嚶地哭泣說:“嚇死我了,霍哥哥,嗚嗚嗚……”
我艱難地坐起來,手捂住傷口望向霍肆年,倔強咬唇不肯發出一聲痛呼。
“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在玩苦肉計?”霍肆年高高在上,聲音冷酷如魔鬼:“我不會再被你的白蓮花外表矇騙。”
我眼睜睜盯著霍肆年視若珍寶的將許柔柔摟到懷裡,後者可憐巴巴地縮在他懷裡啜泣。
“嗚嗚嗚,還好肆年你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不然我們之間可就要誤會重重了……”
看著看著,我笑了,笑聲迴盪在面積極大的豪華大別墅客廳。
霍肆年被笑聲吸引,回頭盯了我一眼,眼神兇得像是想吃人。
他一眼過來,我輕飄飄地倒地不起。
疼……我好疼……
我躺在地上苦苦掙扎,最後是過來上班的保姆發現我。
保姆打了120,我被匆忙趕來的救護車拉到了醫院。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我從麻醉中甦醒,入目所及一片雪白,鼻間是濃郁的消毒水味。
我全身沉甸甸的,如同灌了鉛一般,稍微一動,疼得要命。
“霍太太,你醒了。”
醫院護工看到我睜眼,端起水杯用棉球蘸水,她仔細用溼潤棉籤擦拭我的嘴唇。
“你的傷處理了,有點骨裂問題不大,醫生說甦醒後再觀察兩個小時就能出院回家。”
乾涸的唇瓣舒服了許多,我禮貌地說:“謝謝。”
“不客氣。”簡短的交流後,護工把手機拿給我道:“霍太太,你昏迷的時候你先生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十分鐘之前他還給你發了條資訊,你現在看嗎?”
“給我。”我伸手接過手機,點開資訊,入目所及是條極其簡單的通知。
離婚兩個字明晃晃的,如同利刀,惡狠狠凌遲著我胸腔那顆脆弱的心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