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霍先生,是你啊!”我因為聽到霍肆年的聲音而倍感驚喜。
他耐心極好地道:“回答我的問題,你在做什麼。”
我語氣困惑地說:“我什麼都沒做啊,怎麼了?”
我當然知道霍肆年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接聽他的來電。
可那又怎麼樣呢?
做戲就要做全套,其中自然包括欲情故縱。
霍肆年換了其他問題道:“你在家嗎?”
我笑嘻嘻地說:“這個時間點我當然在家了,我才回帝都不久,在帝都這裡我也沒有什麼朋友,我只能在家自娛自樂。”
霍肆年霸氣獨裁地通知道:“我讓秦勵過去接你了。”
我驚訝地問:“啊?接我做什麼?”
霍肆年理所應當地道:“你不是沒有朋友麼?我讓你多認識認識幾個人,往後省的你只能一個人可憐巴巴地自娛自樂。”
我小聲地抗議說:“一個人自娛自樂才不可憐……”
“我的話你聽清楚了嗎?”霍肆年並不喜歡透過電話這種方式與人交流,因此他的耐心十分有限。
我敷衍地說:“聽到了聽到了,你讓你的特助過來接我了,你準備做箇中間人給我介紹朋友認識,我都聽到了,聽的很清楚。”
“行,一會見。”霍肆年那裡沒等話音落地,痛快地結束通話電話。
我也沒耽誤時間,拿著手機從書房回到房間。
衣櫃裡滿滿當當,有許多衣服,且都是全新的當季新款。
霍肆年要帶我出去,那我便是他的女伴,作為霍先生的女伴,我必須精心打扮一番,不然很容易丟人現眼。
隨便拿出一條紫色長裙。
換上裙子,我站在落地鏡前,反手將頭髮盤起來。
先將頭髮捲起來,再一截一截地摺疊,然後從中間將髮絲分成兩邊,將團成團的頭髮從裡面掏出來,用一隻木質素釵橫插而過,再將兩邊頭髮扯扯,一個簡單的中式底盤發便完了。
然後我拿起了一對水晶流蘇長耳環。
戴好耳環,又塗了點口紅,抹了點淡紫色眼影。
我以為我速度已經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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