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提著滿滿的期待,我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我……”我在霍肆年眼裡的太虛弱了,強大如同霍肆年也心生了猶豫。
我如同身處茫茫大海中央,隨時可能溺斃的孤家寡人。
霍肆年的猶豫成了擺在我面前的浮木。
只要他過來。
只要我牢牢地抓住他。
我就不會沉入無邊無際的深海。
“那個人是我,是我與你一起在國外被人綁架,是我捨命救了你,霍肆年,你聽好了,是我,是我!”我情緒前所未有地激動。
霍肆年斷然否認道:“不可能!許檸,你不要胡說了,我確定與我共患難的女孩是柔柔,就是她,我很確定。”
我看著他問:“既然你這麼確定當初救你的人是許柔柔,那許柔柔身上有為了保護你而留下的大面積疤痕嗎?”
霍肆年眼神一定,心思明顯有些動搖。
他之所以會短暫愣神,是因為我們是夫妻。
哪怕我們親密接觸的次數很少,我們都瞭解彼此身體。
我身上有許多疤痕。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霍肆年是其中之一。
我身上那些疤痕被惟妙惟肖的紋身遮擋了,肉眼看美輪美奐,伸手摸斑斑賴賴。
畢竟是被大火炙烤出來的痕跡,特別影響肌膚細膩手感。
曾經霍肆年無比嫌棄。
現在霍肆年抿唇一言不發。
我笑著說:“我猜許柔柔身上應該是一片光潔白皙吧?”
許柔柔十分在意自己的美女形象。
她不可能為了模仿我而對自己下狠手。
霍肆年還是一言不發。
我繼續問:“你從來都沒問過許柔柔過去的事情嗎?比如當時火燒得那麼猛烈,你緊緊地抱著我,你為什麼沒有受傷?”
“柔柔她就不能是運氣好麼?”霍肆年有了些許惱羞成怒的意思。
我順著霍肆年的話繼續猜測:“不只是運氣好吧?如今醫學技術足夠發達,植皮也不是什麼大手術,所以許柔柔肌膚完好無損很正常?”
霍肆年直接道:“你看,你也知道柔柔身上沒有疤痕很正常。”
我無力地笑了。
這一刻我深刻領教到一個道理。
那就是當人主動選擇自欺欺人的時候,誰也無法喚醒。
霍肆年進入偏執狀態,他認定許柔柔就是他的此生摯愛。
“許檸,三十六計你已經玩遍了,不要再多費心思,我不可能愛你,永遠不可能,老實配合醫生手術,這將是我最後一次求你,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你。”
他一邊說話一邊站直身體。
我的視線跟隨他一起抬高。
我不死心地問:“霍肆年,在知道我得了癌症命不久矣後,你還是執意讓我給許柔柔捐腎?”
霍肆年輕蔑地道:“呵呵!不要再玩苦肉計了,我不可能上當,我們也不會要你性命,一顆腎而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