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歌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些日子頗有成效，如今連一點月例銀，賽福雅都看得上了。

“當然。”聞歌說，“我又不是無良奸商。你如果肯到鋪子幫忙，花園那邊的活，就不用做了。”

賽福雅一聽這話，瞬間大喜，她這些日子做些打掃的活計，做得腰痠背痛，度日如年，能有機會換些輕省活計，那再好不過。

“就交給我吧，品香制香，你找不出幾個比我厲害的。”

“小祝可真厲害。”聞歌毫不吝嗇地誇獎她，大方地說，“公主既然有這實力，算公主三分股如何？”

“我還可以提供香料貨源。”

賽福雅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轉，正好藉此機會聯絡留在安平的隨從們，這供應香料，不過是小事一樁，在南疆，她自己名下便有幾家香料行，讓隨從們傳信回去，就算南隨風知道了，畢竟過了聞歌這道手，向來也不會說什麼。

聞歌哪能看不破她的打算，正好藉此機會看她是否真的老實，“那可正好，該多少錢就多少錢，我們最好雙贏，才是長久經營之道。”

“好啊。”賽福雅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若聞歌能允許她聯絡隨從，她又哪裡稀罕這麼點小錢。但這話，卻不敢當著聞歌的面說出來。

“我們南疆的香料一頂一的好，你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聞歌微微一笑，轉頭就讓院裡的丫鬟去找王氏，幫忙做契書過來，什麼都寫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