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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佛門聽經的鼠蟻 仙山煉丹的妖魔 (玖)

臨行前蘇月塵故意行至鳴雲與劉香濃跟前,一時端起師姐身份,吩咐二人夜裡休息需事事小心,不得擅自行動,打擾白陽山主人們清修。

鳴雲會意,趕忙抱拳鎮重道:“師弟遵命!”

恰逢其時夜裡有流星飛渡,少年人故意指著天空道:“好漂亮的流星!”引得眾弟子轉首回望。

趁此時機,少年手中已被蘇月塵塞入一物。

待流星送他二人來到西院安歇離去後,鳴雲趕忙呼喚劉香濃,將蘇月塵塞給自己的紙團開啟。但見上面寫著:“白陽山似有蹊蹺,萬事小心,時時戒備!”

鳴雲嘆了一口氣道:“果然如此!”

劉香濃不解道:“鳴云為何有此一說。”

鳴雲笑道:“香濃兄家傳崑崙宗法,對白陽山上下看待不同,自然不好查覺!”

劉香濃怪道:“照鳴雲兄看來,白陽山崑崙弟子怕都不是良善嗎?”

鳴雲笑著搖頭道:“師兄千萬別多心!我與蘇師姐,哦,還有冷師姐只是覺得這山中好些古怪。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希望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否則倒還真有些棘手。”

“鳴雲兄是在怪白陽山身為修行之人,卻不理隴南旱災,直到目前再準備下山嗎?可之前不是有飛螢被山中人物救渡上山的嗎?”

“香濃兄不要誤會,我對白陽山是否及時下山救難並無疑惑。只是覺得今日招待我們的幾位,多少有些古怪?”

劉香濃不解道:“鳴雲兄可是在說今天席上兩位白陽山師姐舉止有些輕浮?”

鳴雲笑了擺手道:“師兄千萬別作此之想,今晚的兩位師姐,舉止甚是得體,雖說話多了一些,哪裡稱得上輕浮?

我奇怪的是,為何司徒昊只是白陽山三代弟子,竟然能有資格與無花老祖關中傳信?在我看來,不是老祖門下二代最親近的弟子,絕不能作此之想!”

對於這一點,劉香濃也無從解釋,思忖好一會兒才道:“也許山中二代弟子不多,又都雲遊在外。”

話說到這裡,連劉香濃也笑了。自家老祖閉關,二代弟子卻傾巢而出雲遊,換哪個門派都是說不通的事。

“還有那飛螢的排雲馭氣術,白陽山能有何等法力,卻可在兩個月時間內將一位從未修行過的少年,鍛造到這等地步。”

劉香濃徹底語結,只為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以飛螢的資質能有如此功力。就是峨嵋四弟子中天資最佳的冷星雲,要想在兩個月內從毫無內力的普通人,到飛翔天外,也是絕不能辦到的事!

沉吟半晌,劉香濃只得道:“如此說來,到了明天我一定尋機好好求問飛螢一番!”

鳴雲看出他的失望,不好再打擊他,便道:“香濃兄不必如此,這些都只是小弟的臆想妄斷。許是白陽山中二代弟子們真有要事在身,至於飛螢的馭氣功夫,也或有山中不傳之秘呢!”

“希望如此吧!”劉香濃到此刻已沒有精神,只想著第二天問個明白。

當下二人一番梳洗後,各自歇息不題。

只是兩人都為蘇月塵的字條,心上擔憂,一夜下來卻是輪換著睡覺的。

到了第二日清晨,鳴雲與劉香濃早早醒了過來,其時天剛矇矇亮,四野極是幽靜。雖然二人身後是一座諾大的宮殿,但殿內幾乎沒有一絲響動,實叫人意外。

為怕犯主人禁忌,鳴雲二人梳洗過後,沒敢在大殿內亂闖,而是走到不遠處的懸崖邊觀賞風景。

他二人存身的西殿地勢甚險,殿前有百步草坪,再往西南就是臨壁懸崖,舉頭探望足有百多丈深。偶有山風吹來,卻是徹骨奇寒。

鳴雲修行年淺,還好些,劉香濃見那崖底吹來的升龍風竟然如此險惡,不由眉頭一皺。

“師兄可是看出了些什麼?”

劉香濃搖頭道:“也沒什麼,只是白陽山號稱白陽,怎麼會有這麼陰冷的寒風,真叫人奇怪。”

鳴雲指著懸崖一側道:“奇怪的還有這個人呢?”

劉香濃順著鳴雲方向望去,就見西南一側崖壁上竟然站了一人,肩挑鐵桶在崖上行走。

起初劉香濃以為對方一定是山中苦修的弟子,過後發現對方腳下是一片相對較平緩的土坡,這才收了高看之心。

可即便如此,那高坡也是十足危險,稍一不慎,連人帶桶滾下山崖也是極輕鬆的事。那挑水桶的男子雖然力氣不小,可看氣色與腳下,卻又不像個修道人士。

當下一步一挨,行至高坡最上一角,手拿木瓣,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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