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

懊惱，加上悔恨，眼淚再也忍不住。

禿子說：“小丫頭不知好歹，你哭什麼，毛廠長家錢多得要命，嫁到那樣的人家，一輩子不用幹活，女人這一輩子，早晚都要嫁人，給你找個有錢的，你還不快謝謝我們。”

中年婦女說：“這孩子性子有些綿軟，不錯不錯，張老哥，這樁喜事我看行。”

張慶海說：“我勸勸我閨女，這件事她一時半刻想不通是可能的。”他說著走向燕子說道：“小丫頭，那男孩我看過了，長得一表人才，你嫁給那樣的人家也不算委屈你，這門親事我同意了，你乾脆也別讀書了，女孩子讀那麼多有什麼用。”

燕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絕望地問說：“爸，你三萬塊把我給賣了？”

張慶海不悅說：“怎麼能使賣呢，我是你親爹，給你尋個人家，要點彩禮，不是很合理的？”看他的神態，是真的這樣以為。

中年婦女說：“好姑娘，女人早晚都要經過這一回的，你放心只要你過了門，我一定把你當親閨女，咱娘們好好處，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燕子忽然感覺不能呼吸，她的心幾乎被恐懼填滿，大聲叫著劉軍的名字說：“劉軍，劉軍，你快帶我我，帶我去找我二哥。”

張漢東又開飛機回來了，下了飛機臉色鐵青，大聲吩咐說：“劉軍，你給我把所有相關人等都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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