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攘的人群在各式各樣的建築中流動,王喜在一個攤位上停住,跟張漢東介紹起來。
這個攤位是賣當地工藝品的,大家都沒手賤的伸手去拿,攤位上賣的有藏刀和馬頭琴。
隔壁攤位賣的就是陶罐,
再下一個就是銀首飾,這些飾物和其他地區完全不同,有一種獨特的粗獷的美感。
張漢東在一旁聽著,用很貴的價格買下了五把藏刀分給大家,接著又買了把馬頭琴,錢花的不少了,王喜才問攤主說:“我聽說芒耳士大師來了,他住在什麼地方?”
花錢的金主總是招人喜歡,賣藏刀的人務必恭敬地回答:“原來你們是大師的朋友,大師就住在前面的桑居寺,如果你們是衝著人皮唐卡來的,就要快些過去吧,我聽說有很多人去了。”
張漢東謝過他們,這才順著他們指引的方向而去,來到沒人的地方,嚴肅地問王喜說:“怎麼回事,你剛才說這麼多年才傳世十幅人皮唐卡,怎麼轉眼間還有一幅?這東西到底有到底有什麼用?這麼多人想要?”
王喜說道:“唐卡被認為是具有神聖力量的物體,被烏斯信徒廣泛崇拜和敬仰。他們相信與唐卡接觸、朝拜或默唸經文可以獲得保佑、祝福和啟迪;或者說獲得神秘的能量。”
“那就怪不得了,有這功能當地人肯定會哄搶,咱們也早些過去吧。”
桑居寺不算大,看起來甚至有些簡陋,九十年代的烏斯並不富有,但只要看到寺廟的白牆,就知道這件事很不簡單。
越野車開過得這條路上,好半天都沒看到行人,張漢東問身邊地王喜說:“你這次回來,烏錘那邊安排的如何了?你不在那邊,我始終有些不太放心。”
王喜說:“你是第一次去烏斯和安西兩個地方,烏斯這個地方民風彪悍,我懂他們當地的語言,也知道很多他們的規矩,反正你留在這裡的時間也不不會長,不礙事的。”
“你這學習語言的本事簡直沒法說,我就沒見過能比得上你的。”王喜雖然是來幫他的,但他不像劉軍他們都退役了,而是正常的軍職在身的現役,即使張漢東也不能隨意安排他。
張漢東的手裡正摸索著一幅色彩豔麗的圖畫,“紋理真是真細膩啊,真的就像摸著一個少女冰涼的肌膚,我拿到這幅唐卡,再聽說這幅畫背後的故事,當時就被嚇到了,做這種東西的人簡直就是變態。”
王喜說:“這種用人皮製作的唐卡,這東西哪怕是在產地烏斯也是很昂貴的。”
“不錯,那些都是流傳很久的,只有這一幅當時鑑定的人跟我說,這幅製作時間不超過半年,還說是這張皮是從活體上剝下來的,剝得這麼完整,色彩和畫工也十分精美,是大師的手筆,所以我想見見這個製作的大師是什麼樣的人。”
“老闆,我說句潑涼水的話,這東西邪門的很,製作的人絕對不見人,咱們這次過去權當旅遊吧,最好不要管當地人的閒事。”張漢東因為一幅人皮唐卡來烏斯十分冒險,這裡可沒有其他地區安全。
張漢東說:“我知道規矩,其實我一直想來烏斯和安西兩個地方看看,關鍵時刻我會聽你的,管不了的事我不插手,咱們好好的過來,更要平平安安回去。”
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沒說出來,第一次觸控這次唐卡,張漢東就被一種奇怪地感覺充斥頭腦,他好像能從面面裡看到很遠的世界一樣,這是他花費幾百萬,購買下來的原因,只要看著畫像,內心就會無比平靜。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不算什麼,畢竟是價值幾百萬的東西,可是有一天他睡在放著唐卡地房間,當天晚上又做了重生回來的被大火燒死的那個夢。
夢中他居然看到紅霞用一種奇怪地語言,圍著自己的身體不停唱歌,頭頂有一個巨大的旋渦,旋渦裡似乎一直有個聲音在叫他過去,他慌忙收起來,等到天亮拿放大鏡一寸寸搜,卻又沒發現什麼異常,所以他想要弄清楚這幅畫的來歷。
而且,他還聽賣家說,烏斯最近又出現了一幅,他想要兩幅比較一下,這才匆匆來了。
“那就好。”王喜接著介紹唐卡的由來:
“唐卡大多是畫在特製的棉布或紙上,人皮唐卡極其罕見。
人皮唐卡有兩種,一種是有僧人燃指供奉、刺血書經、將經文抄在自己身上,等到圓寂之後,抄有經文的面板便成了有佛法加持的聖物,圓寂後讓人們剝皮供養;
而另一種,是懲治惡人,將他們剝皮,繪製護法神像,用來鎮壓惡靈。但是人皮唐卡不但罕見,還十分詭異,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