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家喝酥油茶。”
婦女立刻向張漢東行禮道歉說:“對不起,我們不該開玩笑的。”張漢東對烏斯地印象是這裡不論男女都能上馬拔槍殺人,來到之後發現他們也是有血肉感情的普通人。
張漢東說:“大嬸,我很喜歡聽你們說話,也很喜歡的村子,至於幫助不用放在心上。”他話音才落,這些大嬸齊聲稱讚。
曲珍把他們帶到一個靠山腳的石屋,走進去裡面一股奶香味傳來,曲珍拉開了電燈,屋裡的裝飾才映入眼裡,張漢東覺得,這個家比自己重生時的家沒好多少。
雖然少女打掃的很乾淨,但是處處顯示著家徒四壁,曲珍說:“爺爺,你陪客人坐坐,我去準備食物。”
張漢東想要拒絕,王喜說:“在這裡聽他們的吧,對了,不然他們會認為你看不起他們,剛才還是朋友,轉眼就可能把你當成敵人。”
張漢東被嚇了一跳,老爺爺熱情地點了根老菸袋遞過來,他抽了一口被嗆到不行,老人哈哈大笑,張漢東對老人豎起大拇指說他的菸絲好,老人聽王喜的翻譯,似乎也明白,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就在這時,門簾掀開,走進來兩個穿中山裝的男人,他們穿著體制內的服裝,只不過衣服上到處都是土,不比當地人好多少。
來人用普通話說:“聽說有同胞過來,我們才來看看,你們是什麼地方來的?”
聽張漢東說了來歷,這兩人做了自我介紹,原來是浪子卡鎮的辦公室人員,在當地是做扶貧工作的。
聽到外地人問到桑居寺的僧人去向,不知為什麼在場的人神情都怪怪的,張漢東扭頭看向趙小龍,看來當地人對這座寺廟的德行早有耳聞。
而且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受害者。
趙小龍忽然被所有人關注,像是被扒光衣裳,感覺十分羞恥,張漢東道:“各位,如果知道他們在哪裡,請告訴我一聲。”
終於有人說:“他們經常去城裡的大廟講經,或許你們可以去那裡找到他們。”
上了車王喜問道:“老闆,像這樣的事咱們不是應該報警嗎?為什麼你要帶著趙小龍自己去找,這不是很麻煩嗎?”
張漢東說道:“烏斯這樣的地方形勢複雜,當地民風彪悍還有很多禁忌,這種沒有頭緒的案子警方,牽扯的人身份又敏感,基本不可能辦成,我看不如讓小趙同學自己找到罪犯,到時候再把他們抓起來在送過去比較好。”
王喜說:“那不是太麻煩了?”
“反正咱們也沒什麼事,既然來了就好好在這裡走走看看,正好幫幫小兄弟的忙。”
趙小龍才受了屈辱,現在還要感謝別人的幫忙,心裡只怕會非常懊惱自己會來這個地方。
烏斯雖說早就廢除了農奴制,但是沿襲數千年的惡習,不是短短的三十多年能扭轉的。
一路上很多穿著破爛的平民走在路上,只要碰到過往的車輛和馬車,他們立刻就會站在路邊,有年紀大的甚至還跪在地上等這些人離開,骨子裡的記憶很難扭轉。
見張漢東滿臉不解,王喜說:“農奴在路上遇到貴族需要主動避讓,不然免不了一頓毒打,有狠的能打斷你的胳膊腿。”
這種情況張漢東無法接受,他剛重生時皖北縣還沒實行土地承包,大部分的人都是窮人,但是那時候貧下中農最光榮,哪怕小孩讀書報名時都有一項必選項,你的家庭成分是什麼?
當然大部分都是貧農,中農和富農在當時都是底層的存在,當然到張漢東的時候,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但是這種規定一直執行到八十年代中期,可以想見影響力有多大,在他們那裡窮是光榮;
但是在烏斯這裡,貧窮就是原罪,就會低人一等。
一輛馬車呼嘯而過,路上的老人沒來得及躲閃,被馬車帶得飛出很遠,馬車上的人不僅不下車慰問,反而揮舞著鞭子狠狠抽來,王喜見狀忍不住開車就往馬車撞去,嚇得馬車慌忙逃了,張漢東等人下來扶起老人,只見他滿身泥濘。
老人露出感激的神色,但他說的話王喜也不聽不懂,身旁忽然傳來一個聲音說:“老爺爺說神靈保佑你們,好心人,謝謝你們救了他。”
張漢東對少女點點頭,王喜對老人說了幾句話又做了個手勢,老人這次明白了,也用手勢跟他溝通,那個少女問道:“外鄉人,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不用客氣,我們也是見不得他們太欺負人。”
不想那少女忽然說道:“前面三十里都沒有人煙,我們的村子就在不遠處,作為感謝,我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