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並不知道,那種噬根蟲,被種在她的身體裡。
但是她隱隱覺得,秦槍的中毒,絕對與她有關。
她哪兒知道,由於秦槍的貪慾過重。
早已經餵飽了噬根蟲,而且隨著秦槍的離去,噬根蟲沒來及鬆口,就被秦槍一起帶走了。
這種小小的蟲子,一旦離開了宿主,暴露在氧氣之中,沒多久就嗝屁了。
這是一種厭氧蟲。
所以秦責這廝算是撿了一條命。
當他再去看望他老爹時,老爹已經臭不可聞了。
據軍醫說,已經爛的不剩啥了。
估計再往上一點,整個人就會掛掉。
現在已經高燒不退,說起了“嗚嗚…嗚嗚…”的胡話。
秦責今日火速給朝廷上了奏摺,奏明瞭南域邊塞之事。
如此一來,秦槍就躺在那兒等死了。
大太太史珍香安排了值班,自二太太開始,兩人一組,輪流換班。
秦責待了一會兒,謊稱營有事兒,就回去找他的胡姬花了。
此時的胡姬花,也終於緩了過來。
面對年輕帥氣神勇的秦責,當然是萬分的歡喜。
兩人就在中軍大帳後,沒羞沒臊了起來。
除了吃喝外,還是沒羞沒臊的。
秦仁在巡查的過程中,發現今日似乎有異狀。
城裡突然出現了不少的南蠻子。
這讓警覺的秦仁,多了一個心眼兒。
而且這些南蠻子,似乎都去往一個方向。
秦仁派出兩個矮黑的兵丁,打扮成南蠻子的樣子,跟蹤了幾趟後。
發現這些人,都去過皮貨店的那條街。
情報收集起來後,秦仁決定拿下皮貨店,搞清楚這些南蠻子,究竟在搞啥。
就在天快黑的時候,呼雷豹被秦仁的人拿下了。
一頓爆錘之後,呼雷豹咬緊牙關說,他們只是皮貨店的主顧。
自己也只是個經營皮貨的人。
秦仁哪裡肯信,大怒之下,讓兵丁們往死裡捶。
好一個呼雷豹,兩腿腿骨全被打斷,仍然咬緊牙關,堅持原來的說辭。
直到秦仁手下一個老兵,附在秦仁耳邊,“如此如此這般”說了一通後。
秦仁的臉上露出了幾絲狠辣的冷笑。
“來呀!給本將軍嘎了這廝的荔枝,牽條狗來,把這廝的鮮荔枝餵狗……”
這一聲咋呼的。
呼雷豹聽得褲襠一涼,亡魂皆冒。
嘎了荔枝,勞資豈不成了一個無根之徒?
等一群兵丁,掀開他的袍子,這廝早已經嚇得尿了長袍了。
兩腿哆嗦的,扳都扳不住了。
“吾說!大人,吾說………”
呼雷豹想到了昨夜的美好,流下了兩行不甘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