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拿捏的還挺準。
當她站起來,抖抖著繩索湊過去時,彪爺已經下了塌。
“萍兒,你拿個繩索做甚?”
咪西著媚眼的陳晴,忍不住問湊過來的萍兒。
“彪爺吩咐了,要捆了汝這賤人。”
說著話的萍兒,抬腿就上了床榻,伸手就扒拉著陳晴。
“吸流……”
陳晴驚呆了,這廝漏的??
“萍兒,算了吧,好歹他她也曾是汝主子,饒了她這一次,再有下次,砍了拖出去餵狗。”
木坎兒及時的發話了,蹲在捆的和粽子般的府兵前。
目光落在了府兵、身上唯一沒有灰塵的地方。
不該呀!
如此久了,竟然還如此新鮮?
“好的彪爺,奴也不想這樣的。”
萍兒隨即一笑,下了床榻,來到了木坎兒身邊。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臥勒個豆哎!
忘了把那兒抹點灰塵了。
露餡兒,露餡兒!
“彪爺,這廝怎麼回事?汝看這兒?”
故作鎮靜的萍兒,伸出手指,指了指府兵道。
“爺也好奇呀!萍兒汝說說看,這廝怎麼只有此處無有灰塵?”
木坎兒扭頭看著萍兒問道。
“啊……灰塵?都去了陳晴那兒吧?”
萍兒眼珠連轉,一下子扯到了陳晴身上。
“奴想起來了,捆這廝之時,都無有灰塵。”
面對木坎兒的目光,萍兒有些慌亂的補了一句。
木坎兒心裡有些火,想把這廝狠狠的按在地上。
可惜!
也只能按在地上而已。
當天晚上,木坎兒和呼雷豹就問出了實情。
府兵也被兩人折磨的奄奄一息。
問完話後,二人將府兵捆紮牢實,塞進了地窖。
偷偷的潛到城牆根兒,向城外射出了一支信箭。
回到皮貨店後,木坎兒拉著呼雷豹去了自己家。
陳晴、萍兒都看呆了。
老爺怎麼又帶個人回來了?
木坎兒跟呼雷豹說好了。
明晚就要奪城了,生死難料,兄弟之間此時不應再分彼此。
能留下個一男半女,就是老天的恩賜。
於是乎!
這兩個南蠻子,又活躍了一宿。
以至於次日呼雷豹的生意都沒做成。
呼雷豹認為值了。
在邊塞城裡,南蠻人的地位異常地下。
大乾的婦人,想都不敢想,雖然她們過剩。
這一下跟著木坎兒飽餐了一頓,兩人還換著飯碗。
真踏馬爽的要死了。
次日晨,木坎兒把房門鑰匙交給了呼雷豹。
當然還有兩個女人。
他得去聯絡暗樁,準備今晚夜間攻城。
呼雷豹激動的當場給他跪下了。
指天發誓說,一定要好好待這倆個婦人。
日後若是誕下了孩子,就跟他木坎兒姓。
如此一來,說的木坎兒差點掉了眼淚。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參加攻城,木高山就算追到天邊,也會把自己弄死。
搏一把,單車變摩托!
搏一把,也許還能逃出生天,當上大官兒。
倆婦人也被呼雷豹的狠勁兒給折服了。
比較起來,府兵最差,木坎兒第二,呼雷豹這廝當屬藍波灣了。
也行!
瑪德,這個亂世,跟誰不是穿衣吃飯。
總比被丟進邊塞大營要強上千百倍。
督軍府裡傳來了壞訊息,督軍秦槍患上了怪病,身體開始腐爛。
而秦責帶回了胡姬花以後。
被她的容貌、豐腴的體態,一下子迷的暈頭轉向。
稀裡糊塗的就重蹈了他爹的覆轍。
而且比他爹還勇敢。
這廝不愧是年輕,身體倍兒棒。
胡姬花可算是賺了。
一入邊塞城,就嚐到了人生滋味兒。
而且還是這樣的兩人。
兒子比老子勇猛了可不止一點點。
奇怪的是,秦責並沒有如他爹一樣,被毒蟲咬傷。
這讓胡姬花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