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經沙場的木坎兒,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史珍香的認知。
快半個時辰了,史珍香有些擔心起來。
但實在又不想放棄。
“狗奴才,汝何不把本婦人帶去汝那兒,等下吾兒回來,該砍了汝之狗頭。”
情急之下,史珍香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之法。
“啪……”的一個大耳刮子,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老淫婦,汝踏馬再罵一句,勞資整死汝!”
本來木坎兒給秦槍戴了綠帽,心裡高興著呢。
結果被著老女人罵了幾句狗奴才,瞬間火冒三丈。
順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
史珍香陡然失態,覺得這一巴掌,扇的真踏馬……
隨著她的嗓門越來越高。
木坎兒倒是開始害怕了。
真的等回了秦責,自己也就過到頭了。
於是乎,木坎兒又是狠狠的幾巴掌下去。
扇的史珍香鬼哭狼嚎,聲震霄漢。
“biubiubiu……”
隨著微不可察的聲音傳來,木坎兒也聽到了府外的腳步聲。
拔腿就跑了好遠,剛躲到了院牆根的花圃下,木坎兒就聽到了府兵的呼喊聲,“大太太,不好了,老督軍歸天了……”
房內的史珍香還迷糊著呢,突然聽到此訊,驚的一骨碌爬了起來。
誰曾想體力消耗太大,一骨碌卻滾到了床下。
摔得胳膊肘生疼。
咬著牙爬起來,飛快的套上長衫,連蔸肚褻褲都沒來得及穿。
剛剛坐定,丫鬟帶著府兵就湧了進來。
木坎兒趁此機會,出了督軍府,一溜煙兒的跑了。
嘿嘿!
他奶奶的大太太史珍香,要是給老子養個娃?
哈哈……
回憶著史珍香的樣子,木坎兒還真有些迷戀。
肉嘟嘟的,真饞人!
他不是不想早點撤,而是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大乾宰相的孫子。
好懸!
踏馬的晚一步,就徹底的栽了。
跑了好遠,木坎兒還心有餘悸。
秦槍那廝已死,自己真是不虛此行。
一下子完成一個壯舉不說,還打聽到了訊息。
老樣子老天也在幫吾。
等史珍香趕到中軍大帳,秦槍的臉都已經黑透了。
秦責已經下令,稍稍準備後,就地燒燬老爹遺體。
以防止此毒在邊塞城擴散。
“責兒去哪兒了?”
沒見到兒子,史珍香掃視了一眼,冷聲問道。
“回稟夫人,督軍下令準備老督軍後事後,就離開了!”
府兵趕忙跪奏道。
“這孩子!汝等速速按照督軍之令行事,最後照顧督軍的,也一起吧!”
史珍香眼神一狠,跟著下了一道命令。
六太太、七太太一聽當場雙雙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而此時的秦責,在自己的將軍帳裡,摟著胡姬花。
笑眯眯的聽著她糯糯的誇獎。
很少被誇讚的秦責,如同一隻不知疲倦的蜜蜂,忘我的勞動著。
哪裡還記得自己的老爹,已經去往了極樂世界。
也就是在這個胡姬花的身上,開啟了他的西行之旅。
不過秦槍也算得上是個大好人。
自己趟了地雷,卻給兒子留下了一塊安全的沃土。
被口頭表揚的英姿勃發的秦責。
做夢都沒想到,此時的南蠻聯軍,已經跟秦仁的山谷埋伏交上了火。
埋伏的一萬人馬,確實有些猛。
一陣亂箭射出,南蠻國大軍就死了好幾千。
一傢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勞資們還是夜間悄悄的行軍,怎會遭了埋伏?
還好的是,南蠻國有一種金剛藤盾牌,質地輕巧不說,還異常堅固。
損失了幾千人馬後,聯軍迅速做出了反應。
把藤甲兵放在了外圍,抵擋住飛蝗般射來的箭矢。
漆黑的夜裡,也看不到對方。
伏兵們只聽到南蠻子們的慘叫聲。
心裡無比的高興。
逮著弓箭玩兒命的射。
可是沒多久,帶來的箭矢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