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這邊呢,大軍埋伏了幾個時辰了。
可南邊似乎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沒有。
這讓秦仁越來越懷疑了。
那個念頭又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
難道真是秦責搞的鬼把戲?
來考驗自己的忠誠度?
不過越是這樣,越要表現的忠誠。
否則!
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了。
他現在甚至懷疑父親大人,就是這廝害的。
要不怎麼那麼快,就搶到了督軍大印?
“牛大力,你帶幾個人,回邊塞城看看,城裡有何異狀,悄悄的速去速回。”
秦仁突然對衛兵牛大力說道。
“啊……將軍,為何要回……好,小的這就去。”
話問到一半兒的牛大力,突然若有所悟,一抱拳就出了大帳,喊了兩人如飛而去。
秦槍的肚子都已經發黑了,雖然看著還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游絲。
此時守在他榻前的是六太太、太太。
兩人均未生育,淚眼婆娑的看著老爺,心裡無比的悲涼。
老爺一去,她倆就慘了。
按照大乾民俗習慣,秦責是不可能善待她倆的。
都三十多了,能給秦責當媽了。
再說也沒聽說秦責是阿姨控。
大乾的女子多了去了,尤其是像秦責這種少年英雄。
美女資源都會向他傾斜。
毫不客氣的說,是排著隊的美女。
老爺不在了,就算做僕人,都沒有機會。
要麼悄悄的殺了,要麼悄悄的賣了。
更慘的是,扔進邊塞大營裡去,要不了三天,野牛般的兵丁,就會送她們去往極樂。
在大乾朝身為女子,下場還不如豬狗。
就在兩人自哀自嘆之時,秦槍忽然動了一下。
似乎要掙扎著起來。
兩人一愣,互看一眼,擦了擦眼淚,把秦槍扶了起來。
一股鑽心的惡臭,瞬間充斥著二人的鼻腔。
“責………”
秦槍看著門口方位,有氣無力的吐出了一個字。
“老爺是要喚督軍過來嗎?”
七太太似乎看懂了他的意圖,就小聲的問了一句。
“咳咳……”
秦槍臉上微微一喜,終於踏馬的有人懂爺的意思了。
不過這一高興,立馬引起了不適,忍不住咳了起來。
“老爺您別急,奴這就讓人去稟報督軍。”
秦槍一聽,兒子秦則成了督軍,眼神頓時一暗,接著開始揪心不已。
踏馬的!奪權倒是還挺麻利的。
他揪心的是,兒子夾走了那個妖女胡姬花。
如果一上,絕對會沉迷在溫柔鄉里。
然後和自己一樣,老二被咬毒發潰爛而死。
如此一折騰,南蠻國再鼓動其它六小國,乘勢發難南域危矣!
接著他想到了大兒子秦仁,又含糊不清的發出兩個單音節,“淫……淫………”
淫?
剛剛通知衛兵回來的七太太,瞥了一眼茫然無措的六太太。
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老爺,您說的是秦仁秦將軍吧,也叫來見您?”
秦槍徹底的服了這個小老婆,原來最瞭解他的人,竟然是這個小妾。
眼裡頓時流露出幾絲後悔和惋惜。
七太太一看,秒懂了老爺的眼神,也忍不住淚如泉湧。
“老爺,奴這就去讓人通傳秦仁將軍,嗚嗚……”
看著雙肩不停抖抖的小妾,秦槍也抑制不住的老淚縱橫。
假如老天再給老夫一段時日,老夫一定要善待此妾!
可惜!可嘆!
呼雷豹被抓沒多久,木坎兒就知道了此事。
但他並沒有停下來,依然憑藉著熟悉邊塞城的優勢,廣泛的發動臥底。
今夜子時末,以響箭為號,衝進邊塞軍軍營,殺人放火,攪動混亂,配合大軍攻城。
南蠻子的臥底們盼這一天太久了,在城裡過了三年豬狗不如的生活。
見了誰都要喊爺叫奶奶的日子,太踏馬憋屈了。
就算是個大乾的乞丐,也敢朝他們吐口水,扔石頭。
更別說大乾的女人們,看了他們就像見了蒼蠅似的。
隨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