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芍藥和冬荏立刻進來,“大帥”
“夫人呢?!”
“夫人,夫人她”
紀鴻洲怒目,“滾出去!”
芍藥:??
冬荏:???
兩人對視一眼,又連忙退出去帶上門。
紀鴻洲自己站起身,赤著腳飛快竄進了盥洗室。
從下午到天黑,他來來回回七八趟,腹瀉瀉到腿都軟了,幾乎要脫水。
最後一次趴到時床上,整個人近乎虛脫,眼前一陣陣發黑。
正此時,秦音推門走進來,開啟燈。
她施施然走到床邊,歪頭看著趴在床上的人,眼裡噙了絲笑。
“大帥,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姿勢?”
紀鴻洲腹中又是一陣絞痛。
他捂著肚子,艱難翻過身,蜷縮在床上一臉痛苦看她,簡直有苦難言。
,!
“腹痛嗎?”
秦音故作驚訝,連忙坐下給他把脈,而後一本正經地下結論。
“是寒涼入體,致使腹腸之症,您得吃點東西。”她抽回手,“等等,我去吩咐人端些粥來,再重新調副藥”
紀鴻洲一把握住她手,滿頭冷汗苦笑道:
“我錯了,箏箏我錯了,饒了我”
秦音滿眼訝然不解,“大帥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紀鴻洲苦笑,都瀉成這樣了,他還不明白為什麼,豈不是要蠢死?
他牽住秦音手,低頭抵住她雪白手背,語聲艱澀沙啞,低低認錯。
“我就是想讓你理我一下,關心關心我,我不該做戲騙你,夫人,我再也不敢。”
秦音斂起面上情緒,居高臨下睨著他,清淡勾唇悠聲問:
“再也不敢?”
紀鴻洲點頭,已經難受到冷汗涔涔,氣息都虛。
秦音笑了聲,“你昨天也這麼說,再也不敢氣我,今日又換了花招來騙我,大帥的話,我也是再也不敢信了。”
紀鴻洲,“”
她抽出手,指尖穿過他汗溼凌亂的烏髮,輕柔摸搓著,一邊柔聲細語。
“紀鴻洲,你這麼不聽話,我真的很厭倦。”
紀鴻洲寬闊背脊一僵,心知自己玩兒脫了,簡直雪上加霜,連忙抬起臉貼近她,啟唇想說什麼。
秦音素手一把捂住他嘴,眸子笑彎歪頭睨著他。
“別擔心,偶爾排一排身體裡的汙穢,對你益大於弊,排空就好了,我又不會真的餵給你毒藥。”
紀鴻洲喉間微噎,看她又勾了勾嬌豔唇瓣,捏著他臉說道。
“主臥先讓與你,我去睡客房,等你反思己過,學會了懂事老實,我再看心情決定,要不要搬出去。”
話音落,她臉色已經冷下來。
沒等男人說話,便徑自起身離開。
看著半掩的房門,紀鴻洲面上笑意越發苦澀。
蒼天爺,他到底看上了位什麼祖宗?這麼難哄!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